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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牧早早就知道他进了冀州,但这位信使一边玩一边赶路,将五日就能走完的路程足足走了十日。
等他到了定城十里外,衡玉的话本都已经写完了。
祁珞过来找衡玉,愤愤不平道:“那人实在是好架子,还派人传讯给我爹,让我爹亲自去定城东门迎接他。”
“他是什么来路?幽州现在正等着粮食救济,他居然还敢这么慢。”
衡玉疑惑道。
祁珞嗤笑一声:“他当然敢,他是幽州牧宠妾生的儿子,幽州牧爱屋及乌之下,把他纵得已经没有脑子这种东西了。”
“幽州牧的儿子?”
衡玉右手搭在桌案上,食指轻轻叩击,提起几分兴致,有些唯恐天下不乱道,“他仗着自己的身份敢给冀州牧下马威,那你就把这下马威还回去,让他知道,幽州牧之子这个身份不足以让他在冀州横行霸道。”
祁珞来了精神:“主公,我们要做什么?”
“他爹娘不教他做人,你去教,把他给我揍得哭爹喊娘。”
“然后,也不用让他进定城了,直接把他身上那盖有幽州牧官印的文书抢来,我们收下文书后立即运送粮草出城。”
衡玉声音温和清悦,语调从容,偏偏在说的是这种匪气十足的事。
祁珞觉得这个场面实在太违和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很快,他撸起袖子,眉飞色舞道:“主公你的吩咐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就不问为什么了,直接照你说的吩咐去做。”
不得不说,这种一言不合就撸袖子的作派,太爽了!
尤其是那幽州牧之子这么嚣张,被揍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看着祁珞兴致勃勃离开的背影,衡玉摸了摸下巴,寻思着自己是不是把男主带得有点太偏了——原剧情里,男主为人做事可是都正派得很。
算了,这肯定跟她没关系,是祁珞骨子里就有不安分因子在。
系统幽幽道:【零,你说这句话你真的不心虚吗?】
“心虚什么?他明明玩得很开心。”
衡玉指着祁珞撒欢的背影,忍不住为自己叫屈。
祁珞的确很开心,他高高兴兴点了二十个侍卫,让他们带足兵器前往城门。
他到城门时,幽州牧之子那豪华的车架就安静停在城门口,车架旁边驻守着几十个侍卫。
祁珞招来守门士兵,一问之下险些气笑了:“这人说我爹不亲自来接他,他就不打算进城?很好,反正我本来就不打算让他进城。”
在城门附近观望片刻,祁珞用自己的身份令牌又抽调了五十个士兵。
半个时辰后,祁珞神清气爽走进衡玉的院子,将那盖有幽州牧官印的文书被送到衡玉的面前。
衡玉把玩了下这份文书:“让我们运二十万斗粮草前往幽州,幽州牧倒是好大的胃口。”
祁珞唇角笑意微僵,眼神顿时变得哀怨无比:幽州牧的胃口再大,能有她当初一口气开价一百万斗米的胃口大吗?
正腹诽着,祁珞突然觉得后颈一凉,他茫然抬眼,对上了衡玉似笑非笑的神情。
祁珞顿时打了个激灵,讨好地朝衡玉微笑:“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衡玉也不再逗他,收回视线,重新将目光放在文书上:“二十万斗粮草绝无可能,就按照我们之前筹备的,运八万斗栗麦前去幽州。”
幽州始终会成为她的地盘,这八万斗栗麦运去幽州,不是为了让幽州牧私吞的,而是为救幽州百姓的命,所以衡玉不会舍不得。
随后,衡玉又吩咐道:“抽调冀州最精锐的五千士兵充当运粮军,随我运粮前往幽州。”
冀州这边出动最精锐的五千士兵,加并州那边出动最精锐的五千士兵。
这一万精兵会名正言顺进入幽州,驻扎在州牧府附近。
她这一回,要在幽州玩一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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