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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等谋士们把想说的话都说完,衡玉右手按在桌案上,温声道:“诸位的话言之有理。”
“我们不能够复刻取并州和冀州的方法取幽州,也没这个必要。”
现在她已经手握两州之地,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徐徐图之。
割据一方,群雄逐鹿,怎么可以全靠忽悠。
取幽州,她会选择一个高调而震撼的方式,在世人面前崭露头角、向世人宣告她的存在。
“周先生,等会儿你就去信一封,联络我们安插在幽州牧身边的人,让他向幽州牧透露,冀州和并州两地的官府粮仓有大量积粮。”
周墨稍等片刻,见衡玉的话已经说完,他有些迟疑道:“不需要再多做什么吗?”
衡玉悠然道:“不需要了,做得太多反倒过犹不及。
只需要这么一句话,以幽州牧那刚愎自用又贪婪的性子,他会如我所愿。”
幽州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幽州牧再舍不得,都必须要开粮仓放粮给百姓。
开粮仓这个行为无异于是在幽州牧的心口下刀子,如果这时候有人无意间告诉幽州牧,冀州和并州有非常多的粮食,幽州牧会不动心吗?
衡玉一直都觊觎着幽州,早就了解过这位幽州牧是个怎样的人——
他觉得这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是皇家的,他作为宗室,享受着百姓的供奉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冀州牧、并州牧给他粮食也是理所应当的。
当然,在这么想的时候,幽州牧可从来没想过,他身为宗室、身为州牧,需不需要承担起任何的责任。
有这样的州牧,幽州的情势怎么会不危及。
当天下午,几匹快马从定城离开,最后分成两路,一路奔赴幽州、一路赶回并州。
这个年过得索然无味。
处理完手上这份公文,衡玉长叹一声,对系统说:“以前在龙伏山寨,还能靠着打劫寻几分乐趣;后来到了并州,也勉勉强强能靠着忽悠那些世家找乐子;来了冀州,起初也是很快乐,天天瞎忽悠祁澎。”
现在她一天到晚都要埋头在公文堆里,虽然不会觉得烦,但久了也的确无趣。
寻思片刻,衡玉抽出一沓纸张,打算写个话本——以容家为原型的话本。
她有天师道作为后盾,不充分发挥下舆论的力量,那实在是浪费手中的资源。
事到如今,她可以开始给自己造势了。
傍晚时,周墨有事过来寻衡玉。
春冬守在外屋看书,得知周墨的来意后,笑着起身道:“少爷就在里面忙碌,我带先生进去。”
她轻手轻脚绕过屏风,领着周墨到了里屋。
见衡玉埋头写东西写得起劲,连室内光线昏暗都没在意,春冬连忙上前点燃一支蜡烛,温声劝道:“少爷在写什么,我看少爷已经写了一下午,正事虽然重要,但身体也很重要,事情总是不能一蹴而就的。”
衡玉正好写完一个情节,她将那页纸张放到旁边晾干,笑着朝春冬作揖告饶:“下次肯定注意。”
周墨虽然别开了眼没看两人的互动,但还是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主公的年纪已经不小,等幽州事了,也该催催主公了。
再这么拖延下去,主公作为男子不着急,但这实在是有些耽误了春冬姑娘。
“周先生。”
衡玉喊了周墨一声,见他再发呆,又喊了一遍,“周先生?”
周墨回神,染有岁月风霜的脸上浮现出歉意微笑:“主公。”
衡玉也不在意,随口说道:“先生过来找我,定然是幽州那边有消息了。”
“回主公,幽州信使的车架已经进入冀州,想来最多五日就能抵达定城。”
最多五日吗?
衡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冀州牧那边肯定会做好迎接信使的准备,我们这边暂时不轻动。”
结果——这位信使当真是好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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