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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脏脏包!”
“嗯。
我是。”
陆宥礼这种时候向来无底线,“小乖,怼人的时候记得要把自己摘干净。”
“滚!”
他才不要娶陆宥礼做媳妇,迟早得气死。
祁少虞撂下一句:“爱去不去,不去拉倒。”
“去,帮我解一下围裙。”
陆宥礼嗓音溢出丝丝温柔,他微微背过身去,将围裙都系带面对祁少虞。
祁少虞嘴上骂骂咧咧:“没长手是吧,你生怕爸妈他们不知道我俩现在”
手上还是诚实的把那一根细细的系带扯开。
“我俩现在怎么?”
陆宥礼故意逗他。
祁少虞咬牙切齿:“暗度陈仓!”
“我觉得我们是光明正大。”
陆宥礼嘴角翘起来弧度,他取下围裙挂好,然后将果盘端出去。
“妈,我和陆宥礼有事,晚点回来。”
祁少虞招呼一声,顺手捞了个棒球帽压在头上。
虞夫人现在手气正好,也没太注意她的崽说了什么,嘴上嗯嗯呀呀两句,心思又扑在麻将桌上去了。
海市的老城区不大,划出来放烟花的地儿是一处滨海的广场,也就半个来小时的车程。
付奕肖双手插兜站在路边上,看见他俩下车,就使劲挥了下手:“这儿!”
祁少虞点头示意,嘴还没张开,一条厚厚的围巾就搭了上来,捂得他只能发出几个闷闷的音节。
“干嘛,我不冷。”
祁少虞抬手拉下围巾,这会儿室外的温度不算低,这东西实属累赘。
陆宥礼替他理了理围巾,“带着,你卫衣没有帽子,脖子露出来容易着凉。”
虽然心里不爽,但祁少虞还是没把他的手拍下来,而是微微仰着下巴,任由陆宥礼弄。
付奕肖压根没想到暴躁如他爷,居然还有这么“乖巧”
的一面,震惊之余忽然又想到了那天在医院,还有他家自助餐发生的事儿,这一切似乎都是有迹可循的。
“东子和辣椒去买烟花了,咱们过去汇合。”
付奕肖打起了哈哈,装作没看见刚才的事儿。
广场附近有固定的烟花买卖地点,不过也只是买那种大众的仙女棒和地陀螺,能飞上天的礼花是没有的,因为这地儿临海,礼花虽然好看,但落到海里污染大,所以不卖礼花已经成了商贩们的共识。
摊位边儿上人还不少,有家长带着孩子,也有学生们,东昌人高马大的,皮肤又黑,往过去在人堆里也是显眼的。
“挑了些啥呀。”
见他拎着一袋子的花花绿绿,付奕肖支长了脖子问。
东昌嘿嘿一笑:“都是她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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