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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奕肖一阵无语,他觉得东昌是真没出息,喜欢又不敢直接上,扭扭捏捏,还是不是男人!
他不理东昌了,看着就糟心,转头问他爷:“哥,你看你还买点不。”
祁少虞其实放不放都行,他抬起眼皮,问身边那人:“有没有想要的。”
陆宥礼弯了弯眼睛:“有。”
他随手拿起一盒最普通不过的仙女棒和打火机,祁少虞二话没说把钱扫了。
付奕肖左看看,右望望,发现左右下来孤家寡人都只有他一个,他现在就像那黑夜里二百五十瓦照明的电灯泡,又大,又亮,还贼拉孤独。
偏偏东昌那没眼力见的还问:“文静呢,你怎么不把文静喊出来。”
付奕肖嘴上的面子不能丢:“嘁,哥那是怕大晚上冻着她,舍不得。”
“嘿哟。”
东昌咧个大牙笑:“得了吧,约不出来就直说,十六七度的天气冻得死谁啊。”
“直男一边去!”
付奕肖不想再和他掰扯,而是故意对着江心月挤眉弄眼:辣椒,哥带你放烟花去。”
辣椒:“好呀,我去买个打火机,刚刚忘记了。”
“你小子!”
东昌一噎:“找削是不。”
付奕肖做了个鬼脸,拔腿就跑,东昌气急败坏的追上去,两人眨眼的功夫就跑没影儿了。
祁少虞其实想说,他刚刚买了打火机,但那三人鸡飞狗跳,不说也好。
他按下打火机开关,海风瑟瑟而过,吹得那一小簇橘红的火焰摇摇晃晃,语调懒散:“喏,你的烟花拿过来。”
细细的小铁丝上,灰色的火药包裹住一头,经高温引燃,零碎的火光闪耀,从顶端慢慢延伸到下方,落下一片独一无二的璀璨。
“还记得我们在江户川的时候吗。”
陆宥礼的眼眸映出一片星河,“那天的花火很美,但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祁少虞蓦地一笑,他抽出一支烟花靠在燃烧的那只身上,火光衬亮他的侧脸,漫不经心中又带着几分坦然:“回忆属于我们。”
“是。”
陆宥礼很轻的笑了一声。
两只烟花的交界处,火花熠熠更胜,空气似乎变得粘稠,眸光交错,惊慌失措中又杂着丝丝缱绻。
指尖在靠近,微微试探着触碰,温热的肌肤蹭过,留下丝丝酥麻。
祁少虞耳朵发红,他感觉好热,脖颈上的围巾就是累赘。
正当那两只手即将要碰到一起的时候,面前倏地传来一声大叫:“怎么能不等哥们就开始放烟花了!
没我你们放得明白吗?”
付奕肖那一嗓子把所以的旖旎嚎得烟消云散,祁少虞浑身触电,飞速把那一只手缩回去,他小声说:“都怪你!”
陆宥礼一笑,微微侧过身,替他挡住发红的耳朵,“没事,他没注意到。”
付奕肖确实没注意到,他顾自蹲下身对着那一兜烟花挑挑拣拣:“买的啥呀,仙女棒?这一点也不刺激。”
“要刺激的自己买。”
祁少虞舌尖顶过口腔内侧,满脸不爽。
“嘿哟,哪能啊,挺好的。”
付奕肖一秒怂,他笑嘻嘻说:“听说岛国的花火大会老好玩了,哥你上次都干了些啥呀。”
祁少虞回想,他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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