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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保姆做好饭下班离去,客厅仅剩路即欢跟司隅池两人,墙上的钟表不停摆动,两人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一句“过来”
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路即欢不明所以地坐过去,正要开口寻得原谅时,一堵肉墙压了过来,直接将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一个重重的吻落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头上的湿发依旧滴着水珠,顺势落在了路即欢的额头。
这个吻急切而又凶狠,攻击性很强,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结实的胸膛如肉墙一样压得路即欢喘不过气。
路即欢的双手被他擒住,不停反抗,她不敢相信这个被老师称赞,被女同学艳羡的司隅池竟然是这幅样子,路即欢撕咬住司隅池的下唇,他皱了皱眉,吃痛放开后,路即欢顺势给他一巴掌,眼眶氤氲这一层水雾,胡乱擦拭着刚刚司隅池吻过的唇,大声骂道:“你混蛋!”
司隅池挑唇痞坏一笑,眼底带着戏谑,声音更是轻慢:“不是喜欢钱吗?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你说我要是告诉我妈你骗她,她还会用你吗,你这半月的工资她能给你吗。”
司隅池凑近,再次开口:“你好好想想。”
就在那天晚上。
路即欢做了有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她主动吻了司隅池。
她学着偶像剧里演的那样,双唇轻轻碰触。
可司隅池非让她伸舌头,她不知道该如何伸舌头,路即欢生涩的吻惹得司隅池心底不快,两人牙齿经常磕碰。
经过不断磨合、探索。
许久,两人吻的渐入佳境,交换唾液的声音愈来愈放肆,最后司隅池直接把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唇舌依依不休的与她缠绵。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直到门外响起开门声,司隅池才将路即欢放开。
司闻州下班回到家,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孩衣衫不整,脸颊泛着红晕,双唇红肿,眼神不停闪躲,跟司闻州仓促道了声好,就离开了。
等路即欢走后,司闻州看向他的儿子,眼底充斥着警告。
他知道他儿子爱玩,年轻做事不计后果,他那些不上台面的混事,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他觉得应该适当提醒一下了,拐弯抹角说道:“司隅池,你现在还是未成年,有些事应该不用我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懂。”
司隅池知道司闻州在点他,无所谓捞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爸,说什么呢,我跟路老师是纯友谊。”
他口口声声的纯友谊,包括接下来在学校各个角落强吻路即欢。
从那之后,路即欢就辞去了家教的工作,钟惠待她还算可以,按时将工资发给她了。
可那晚过后,她也招惹上了司隅池。
他经常会在班里无人时,将她按在桌子上亲,每次亲的路即欢的嘴唇泛肿;会在放学后将她堵在巷子里,将她压在墙沿,吻的路即欢出现生理反应;还会在空荡的体育馆将她抱在腿上,亲的忘乎所以。
高中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在高一九班,他在高一四班,教室楼上楼下,除了成绩名字挨着,其余的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在不同的地点、无人的角落,热情激吻。
他喜欢看路即欢担惊受怕的表情,他喜欢路即欢边喊着不要,边迫不得已回应他的样子。
说到底,他喜欢刺激的感觉,跟他喜欢赛车等极限运动一样,每次碰撞都会心跳加速。
这种变态的亲吻关系让路即欢一度崩溃,直到路即欢答应宋昭年的追求之后,两人关系才彻底了断。
不过天不遂人愿。
附属中学高二文理科分班,路即欢跟司隅池凑巧被分到了同一个尖子班内。
但两人在班上很有默契的选择无视彼此,除了学习竞争,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如果不是那本笔记本,路即欢也不可能再去招惹司隅池这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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