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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何必如此惊慌。”
今安走近扶起了他,在他踉跄要倒时还搀了一把,将人搀到椅上坐着,“徐大人莫慌。”
这语气,这口吻,和当日她半威胁半胁迫虞之侃用独子去做剿寇的诱引时,一模一样。
徐章昀当时就在旁边,亲眼看到向来不被官威摧折的虞之侃低下头颅,半点抵抗说不的力气的都没有,换到现在,那双居高临下的眼睛就近在他自己面前。
今安看着他,“本王已将今晚的变故告知了州府尹大人,礼尚往来,大人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告知本王呢?”
她不问,也不追究,一副如果你乐意告诉我那就太好了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
可究竟是不是能随便说,要说什么,那就要他自己掂量了。
徐章昀不敢试探。
他已然被这一路,被那把剑,被这个人吓破了肝胆,半瘫在椅子上喘了一会,才强撑着坐直身,捡回些许体面。
今安好整以暇地等他说。
南下前,靳州地大大小小的官员履历埋了她的案台,今安一一详读过。
徐章昀此人,算不得什么大奸大恶的贪官污吏之辈。
为官二十来年功绩平平,唯擅人脉一道,广招幕僚麾下却无御下之能,端看接军宴上的从五品司马张姓那人,便是他远房侄子,一个平庸之辈仍能被他一路拔上这个位置。
不过是贪功好懒的一个人,在这枭雄辈出的世道,真真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
所以,今安能听听他的辩解。
“菅州侯曾与下官有过几封来信。”
不知说什么,不知从何说起,徐章昀只能从头说,“上面大意无外乎、无外乎是让下官对于江寇之事轻拿轻放,莫要深究。
而靳州此地的兵力,王爷也知,确实也无这个能力与日渐状大的江寇相抗衡。
幸得王爷领军来此,将江寇一举剿杀,实在乃我靳州百姓之福、大朔子民之……”
他还想趁此拍马溜须,被今安一个眼神吓退。
今安手指敲着案面,道:“菅州侯欲保江寇,靳州兵也无力剿寇,你便半推半就,承了这个人情,顺便从菅州侯那里得了许多好处罢。”
她说的不是疑问,是陈述。
徐章昀默默低头。
“你好大的胆子!”
她陡然将剑横拍上桌,吓得本来坐直的人一下滑落在地,忙忙躬身俯地,听她接着说,“你在这地头称雄称霸久,忘了我大朔刑法!
竟与他州诸侯私相往来,应下这等祸事,与害民叛国何异?你可知将这事上报朝廷,莫说你,便是你的妻儿兄弟一并九族,都难逃株连之罪!”
徐章昀被这等声严厉色吓破了胆,连连叩首,额头磕得砖上砰砰响:“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下官一时糊涂……糊涂啊……”
说到后面已是哽咽难言起来。
“即使死罪可免,亦是活罪难逃。
满十四之龄及以上男子皆枭首,不足十四者流放边疆,女子发为娼妓。”
今安轻声地将一条一条列明白,问他,“徐章昀,待你到地府之下,面对你的列祖列宗,可交代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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