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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琛推了下他的肩膀,“不锁就从我身上起来。”
“可锁门也得从你身上起来。”
“锁不锁?”
“哎呀,锁锁锁,我这就去反锁还不行嘛,不过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奖励吧。”
“你想要什么奖励…”
安南手指随意在禹琛嘴角被咬出的伤口处游走,“瞧瞧这话说的,我还能想要什么,我想要的唯有你禹琛呗。”
这一个月以来,禹琛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姿态,不管安南怎么做禹琛就是岿然不动,哪怕安南这边因为猜测禹琛的心思已经处在发疯的边缘,可禹琛依旧可以云淡风轻的参加晚宴。
“啪嗒”
一声,门被反锁。
这是个化妆间,空间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太小,要按安南说话的艺术来描述,那就是,该做的事情吧也能做,还有发挥的余地,那椅子能坐也能躺,人跪着或者趴在上面也都行,空间小了,人贴近点不就行了?
安南打开化妆镜上灯的卡关,反手关掉了墙壁上大灯的开关。
光线一下昏暗下来,只留了化妆镜上一圈的光亮,安南重新贴近禹琛,因为光线不明导致俩人的表情都看不太清。
但腾然升起的温度要将俩人灼伤。
安南喜欢一下下啄着禹琛的唇,即使有时这样连而密的吻会打断禹琛的话,禹琛也会纵容的在安南这些吻的间隙间说完这句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是禹家的晚宴?不想见我?”
就比如现在,安南问完后就不管不顾的去亲吻那唇。
“想...见你。”
禹琛只简短的回答了后一个问题。
在家世上和安家可以比拟的就没有几家,禹琛可怜的自尊心在作怪,特别是在自家品牌上,禹琛并不想乘安家这个顺风。
因为禹琛的这个回答让安南还想问什么都已经忘记了,毕竟什么都比不上情人的一句“想见你”
。
安南一向是记吃不记疼,他又重蹈覆辙的行先手压制了禹琛,将人推在了那张椅子上,占据有利位置,反而禹琛看起来像是被动的处在防御弱势。
以前的禹琛宛若老僧坐定不过是强装镇定,可现在再继续下去那势必是要将自己憋死。
但是到了现在...
禹琛注视着安南的眼睛,温柔捧起他的脸颊,“接下来的每一步,你随时都可以推开我。”
话是这么说,俩人干柴烈火的,谁也没有要推开对方的意思。
安南只觉得要是再因为撞号吃不到禹琛就要被憋疯!
反正都是爽,要不要做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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