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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章淮南还小他一岁,难怪说得出这么可爱的话,想必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不许同旁人什么。”
章淮南以为她没听清,也不介意再说一遍:“成亲。”
顾扶风打定主意逗他玩呢:“亲谁。”
章淮南这下明白了,支支吾吾的说:“亲我。”
顾扶风偷笑,冲他勾勾手指:“头伸过来。”
有时候,两情相悦就是这么简单。
最近四公主时常不在宫中,老往宫外跑,一出去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最近三公子时常不在府上,老往城郊跑,一出去就是大半天,不知道去见谁了。
“你跑快一点儿,风筝要掉下来了。”
顾扶风手里晃着一枝狗尾巴草,悠闲的坐在草地上,指挥章淮南放纸鸢呢。
章淮南果然是个呆子,好欺负的很,指东往东,指西往西,跑的气喘吁吁,才终于将纸鸢升上天去,拽着手中的线,冲穆音挥手笑道:“穆音你看。”
穆音见状笑的开怀,提裙起身跑过去给他擦汗,章淮南俯身扫落穆音沾在裙摆上的杂草,这无意的小动作惹得穆音一阵脸红,气氛太好,穆音忍不住低头吻住了一脸认真的章淮南。
轻轻柔柔的一个吻,穆音是十分受用的,章淮南觍着脸,又讨了一个吻。
章淮南就像是一只好奇的小鹿,天真浪漫地秉持本心。
少年人的爱恋总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春去秋来,姻缘树下站着的善男信女中,不乏穆音与章淮南。
永结同心,听起来那样美好,章淮南从怀中取出一只玉镯,牵过穆音的手,想为她戴上,却发现太小了些,穆音的手好似比一般的女子大上许多,但也没关系,戴不上送给她也是一样的:“这是我母亲留给儿媳的,穆音,我们成婚吧。”
顾扶风看着手中的镯子,觉得有些烫手,这是他戴不上的镯子,眼前是他不应喜欢的章淮南,可他哪一个都想要:“若我有一些事瞒着你,你会谅解我吗。”
章淮南想,有什么能比他喜欢穆音更重要呢:“我会谅解你,只要你告诉我。”
穆音沉默的拉着章淮南到一个无人的小巷中,牵起章淮南的手,按在了胸口上,眼见章淮南的面色在昏暗的街灯下迅速烧红,这个呆子…
穆音清了清嗓子,不再故意掐着细软的语调,用他本属于少年公子的声调对章淮南说:“我并非女子。”
章淮南脸上的炭火还没烧完呢,就叫顾扶风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滋唔冒起了黑烟,手足无措起来:“穆音你同我说笑呢…”
穆音叹了口气,将章淮南的手推到身下:“我有没有同你说笑,这不是显然的吗。”
章淮南僵在原地,脑子里回响着穆音方才的话,感觉到手下熟悉的触感,喃喃问出了心中的担忧:“陛下知道吗,这可是欺君之罪…”
穆音一听有戏,登时委屈起来,也不管自个跟章淮南差不了多少的身量,便柔柔弱弱的依到他怀中伤心起来:“父皇不知,母妃怕惹是生非,故而将我当做女儿养大,并非有意瞒你。”
穆音顾及章淮南家中,并未曾提及皇后。
章淮南未曾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同他最亲密的穆音,竟与他同为男子,淑妃为保全穆音,将穆音当做女儿养大,这怨得了穆音吗。
无非便是往后没个孩子牵挂,若是穆音喜欢,从同族那过继一个来也一样:“我不怪你,既如此,你早些嫁予我为好,宫中人多眼杂,叫陛下同我阿姊知道,定要降罪予你。”
章淮南虽是心思至纯之人,却并非不明时局朝政,陛下有三子两女,太子之下,原有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及六皇子,无一人存世,阿姊她,也是为了自己。
八皇子九皇子尚且年幼,其母皆籍籍无名,淑妃圣宠不衰数十年,若有皇子,只怕阿姊容不下他们母子二人。
他倾心穆音之事不假,与穆音许诺终身在先,就算穆音是男子,也不是他章淮南不信守承诺的借口:“可怜你身为男儿,乔装打扮女子二十年,又岂是你所想的,我怎舍得怪你。”
穆音听了,着实有些伤怀,日日对镜描红妆,生怕叫人知道他是个皇子,连喜欢一个人都要小心翼翼的,唯恐他嫌弃自己是个男儿身:“遇见你,就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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