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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光,说:“我想起来了。
我们当时玩好牌,妈妈去做饭,我趴在地上搭纸牌屋,奶奶坐在沙发上看我玩,聪哥嫌纸牌屋挡路,一脚踢翻了。
奶奶这时候从沙发上扑下来,一把抱住我,头埋在我胸前直发抖,我怕奶奶伤着惊着,抱着奶奶就喊‘妈妈,你看聪哥呀”
。
我当时不是在怪他碰倒了纸牌屋,是恨他吓着了奶奶。
妈妈就冲出来阻止他。
聪哥当时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很恐惧,然后就出去了。
我当时以为他就是脾气怪,跟我气场不合,现在明白了,他是活成了他最恨的样子。”
章弦辉“啊”
了一声,也明白了。
“严聪一定在他小时候看到过爷爷打奶奶的场面。”
明明点头,“妈妈说聪哥出生后爷爷才不当着孙子的面骂奶奶,但在房间里呢?孩子小,躲在什么角落里,大人没发现……奶奶不想被儿子儿媳孙子看到,也忍住不喊。”
两人沉默了一下,想象当时的情景,身上都感觉到一阵阴寒。
明明感叹一声,说:“可怜的聪哥。
他一定是在他自己身上看到施暴的爷爷和酗酒的爸爸的痕迹,而我又是和奶奶一样,只会忍受不会骂人。
他有多恨这个家,就有多恨我。”
明明思考了一下,问:“有没有一种可能,严聪爸爸酗酒,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母亲长期被家暴,他既不能站出来挑战父亲的权威,又不是保护母亲不受折辱,就只好逃避到酒精里。
也许是哪一回他借着酒疯怒吼过父亲,父亲面对长大的儿子收敛了暴力,反过来就助长了严聪爸爸对酒精的依赖程度。
这样恶性循环下去,结果是敏敏成了牺牲品。”
章弦辉同意她的说法。
“严聪在你身上,看到了受辱的奶奶和怨愤的妈妈,他爱她们,但没法改变过去。
在他看来,他会因这么小一件事对你发火,就证明他和爷爷也没什么两样。
这个认知,一定让他非常害怕。
他怕饮酒误事,就干脆吃素,说明他的性格就是容易走极端。
他需要刚强的女人和他当面对抗,像采颖那样。”
他想起那天采颖在车上说的,“我要我的爱人跟我吵、跟我闹,冲我大喊大叫,抓住我说爱我,威胁我说你敢离开我就杀死我,然后夺门而出,又跑回来说我们和好。”
严聪需要有力量感的女性成为他的精神支柱,苏明明的温和柔弱,恰恰是他最害怕的一类。
“聪哥在家里也不能彻底放松休息啊,卧室里还有一双眼睛长在他的背上。”
苏明明抱膝喟叹,“一个人伪装得再好,也不能二十四个小时都在伪装呀,所以他说他累。
他只能躲进书房里,躲到山上和海底,放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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