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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溶痛苦地说:“老爷,阿溶有话要同你单谈。
『飛繁·比鄰有魚』”
那边三姨娘咯咯地笑了说:“二少真有趣,挨打前不求老爷好好‘谈谈’。
打也挨了,还谈得什么?速速回房去,三妈妈给你寻些上好的药来敷上。”
秦老大看秦溶一头冷汗颤抖牙关勉强起身,才起身不防那绸裤滑溜溜的玩笑般坠落去脚腕,慌得脚一软跌卧在地去提裤子,那狼狈的神情却极为倔强。
秦老大不由咽一口气说:“那你们就都退下,我听听这畜生可有什么话说的?”
众人缓缓地向外撤,楚耀南将手中的藤条奉去秦老大身边说:“爹,儿子就将家法搁在这里了。”
目光还意犹未尽的看一眼秦溶,彼此心照不宣。
秦老大斜睨着楚耀南躬身向后退去的身影,也不正眼看他,吩咐一句:“慢着。”
楚耀南立住,秦老大喊他说:“拿给我看看。”
楚耀南揣测着父亲的话意,将那藤鞭拾起重新奉上,他看着斑斑的暗红血渍,心想难道是爹心疼亲生儿子了?可是自己上次挨的打远比秦溶要狠要重的。
“转过身去!”
秦老大吩咐。
楚耀南不明就里,转身时也不忘回头望父亲的神色仔细揣摸。
秦老大将藤条在手里把弄一阵,拇指食指沿了藤鞭走过,留下血渍在指间。
忽然他猛起身,手中藤鞭抡圆了狠狠照了楚耀南的腿抽下。
“哎呦!”
楚耀南疼得噗通跪地,又慌忙跪好伏在地上,那藤条随之赶来狠狠抽打在灰色细纹呢料子西裤包裹的腚上,疼得楚耀南倒吸冷气,“呀”
的一声痛苦呻吟,大声喊了声:“爹”
乞求声音哽咽。
楚耀南担心自己的西裤都被抽开一道口子,疼得麻木得牙关发抖。
紧接着听一声喝斥“跪起!”
他徐徐的抬起身子,又一鞭狠狠抽下时,他跌扑在地上,头脑里一阵翻涌。
难道是老狐狸精看出来什么端倪,开始同他算账了?
“疼吗?”
一声问,他听到藤鞭放回案子上的声音,心里多半松了点气,疼痛便一波波袭来。
“疼!”
他牙缝里挤出个字,眼泪都在眼眶里翻涌,听得到牙关打架磕碰到嘚嘚声。
“过来,让爹看看。”
秦老大吩咐。
楚耀南无可反抗的松开腰带,余光扫到门口的秦沛,他扶着祖母正要出门,不失时机地回头张大口看他时那惊讶的模样,仿佛下巴都要掉下。
祖母,那日他被父亲冤枉痛打“吊鸭子”
,祖母却不见了踪影。
她躲在房里不肯出来为他求情,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疼爱他的祖母,却因怀疑他在阿沛的车子上动了手脚有意伤害秦家的血脉而如此冷酷绝情。
父亲就拉起他,揭开衣角看看,粗糙的指头一碰,他倒吸冷气的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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