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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北谦下意识地开口,他未曾想到一个不知来路的姑娘,竟可以想到这处去,但立刻便大着嗓音说道:
“我的酒量很好,我也很清醒。
至于那日的情形,我身上仍有银两,他也并非只偷了扇子,我荷包里大半的银子也悉数被他偷去。
那扇子想来是顺手拿的。”
“你胡说八道!”
宋宴喊起来:“您那日分明,是被赶出燕春楼的!”
廖北谦沉吟了半晌,最终开口道:“不如就请燕淮姑娘来一趟,我当日荷包中是否还有银子,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白棠望向宋宴,宋宴点了点头。
名动汴京的燕淮姑娘果真名不虚传,白棠一见便要自惭形秽了,那燕淮姑娘是极明艳的人,一双眼睛含俏含妖,似笑非笑,侧挽着一个极大的发髻,发髻之上攒着一支极夸张的银钗。
以前听人提起过,乃是当朝一品宰相相赠,那夸张的银钗在她头上也不显得奇怪,只是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妩媚了。
燕小钗虽然走到这牢狱之中却也面色不显,镇定自若的,娇艳欲滴的嘴角仍噙着得体的微笑,白棠觉得她真真是难得的美人,怪不得连廖北谦这样自诩清正的人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燕淮姑娘从进来的那一刻便是廖北谦眼中的焦点;宋宴倒是不曾瞧她的脸,只是直直盯着她的发钗在瞧;就连白棠也忍不住将视线往她身上搁一下,再搁一下;只有裴寂,他瞧也不瞧燕淮一眼,只是颇为烦躁地翻了个白眼,然后适时的咳嗽了下,意在提醒大家不要搞错了重点。
“廖大人,今日唤我来所谓何事啊?”
燕淮姑娘很会看眼色,一开口声音也是婉约动听。
“燕淮姑娘,只是想问问你,是否还记得三日前廖大人被赶出燕春楼的事。”
在廖北谦出声之前,白棠率先开口,她没有问廖大人是否被赶出燕春楼,而是询问廖大人被赶出燕春楼的事是否还记得,这是一个文字游戏,一般人大概会下意识回答记得,或者是记不清是哪一日了。
可这位燕淮姑娘并不是一般人,她状似惊讶地开口:“廖大人何时被赶出燕春楼了,我倒是一点不知。”
一句话,便叫白棠浇了个透心凉,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不知为何,那双漂亮极了的眼睛总叫她看不透。
但很快她便想明白了,这样的大事宋宴不会说谎,串供了的便是面前的燕淮姑娘与廖北谦。
裴寂转了转手里的扳指,微阖双眼,似是大局已定。
他不是看不出廖北谦与这位燕春楼头牌搞的小动作,他的暗卫赤影也早就告诉他三日之前廖北谦被燕春楼赶出来的事。
他的嘴角已抑制不住那凉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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