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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吗?
垂首看着留有余温触感的手指尖,裴序嘴角扯平,眸光微沉,晦涩不明。
七年,时浅长大了,会逗他了,却不习惯了他的亲近?这可不行。
他可以接受时浅以哥哥的身份自居,不再对他撒娇,可这不能成为时浅疏远他的原因。
那双漆黑被遮在碎发之下的眼睛划过似有若无的绝情,他无声的笑着,转身不管脊背因为大幅度动作而用崩开的血痂,无波无澜的眼睛带着算计。
时浅躺在沙发上,盖着厚被子,脑袋正在一个抱枕上,酣睡间感受道一股直勾勾的目光,梦呓的道:“裴序……不要吵我。”
“好,我不吵你。”
裴序拔了输液针,光脚踩地将时浅抱在自己的病床上,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搂紧,周身压抑般的气息这才消散很多,只听裴序哄着道:“只要你在我的怀里,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
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从我遇见你开始。
时浅不知道自己被野兽盯上了,安然的蜷缩着身体,这是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可是如果多了个人,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反而像是幸福的象征。
时浅这一觉睡得很好,全然不知道自己睡着时裴序脑海经过了什么样剧烈的挣扎。
醒来的时候,他看了看天花板看了看自己,意识到自己睡在裴序的病床上,吓得连忙翻身起来,“裴序,你小心点,别碰到自己的伤口。”
翻身下了地,动作格外的利索,七年的躺平并没有让时浅的身体机能退化,依旧跟高中翻墙出学校一样,落地稳健的站直,懒洋洋的眸子全都是裴序。
裴序睁开眼,无辜道:“怎么了?”
“是不是你把我抱到病床上的?”
裴序摇头否认,那双沉眸带着真实。
时浅信了,就听裴序道:“我处理工作到一半,发现你好像在梦游,从沙发上起来,非要挤到我的怀里。”
时浅从来没有见过裴序骗人,在他与裴序相伴的岁月流光里,裴序一直像一位成熟可靠的男人一样照顾着他,儒雅随和,宽以待人。
撒谎这次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裴序身上。
介于对裴序的滤镜,和情人眼里出西施,导致时浅忘记了不久之前,裴序还在骗着他的事实。
他点点头,倏然红了脸:“你的意思是,我主动的要跟你睡?”
懒洋洋的样子不复存在,清冷的眸子因为不可思议而染上水雾,活生生一副七年前被欺负恨了就会哭的时浅一枚。
裴序喉结滚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时浅眼睛红了几分。
“真的是我?”
时浅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
裴序挑眉:“你这是不信任我?”
他目光落在时浅纠结在一起的手,温和的眸光带着放纵。
“我们是伴侣,时浅,你就算是想抱我,想跟我接吻都行。”
暧昧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雪松香,时浅像是魔怔了,脑海里全都是裴序张张合合的唇瓣,殷红的唇瓣大概是每个成熟男人的标配,裴序理所当然的也拥有。
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因为那句话变得很近,时浅听见了轰隆轰隆的声音,是心跳,还是喉结滚动的声音?
“我想吻你,可以吗?”
赶在时浅之前开口,哑声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裴序甚至前倾,拉住了时浅的手腕,一手覆在他的后脑勺。
虽然是极具绅士的询问,可裴序并没有等时浅的回答,而是带着几分占有和强制的开口,言语中带着不容置喙。
病房外的百叶窗半卷起,露出微微倦懒的阳光,温和的气流在两人唇齿间荡漾,时浅胸腔气息变得稀薄,朦胧的双眼勾红,带着酸涩的雾气。
“唔——等——”
话没说话,时浅眷恋般的推开了裴序,将他推开自己的手边,捂着嘴上气不接下气:“我差点要窒息了。”
时浅挑眉的瞧着裴序,裴序口中干涩,温柔的眉眼之下染上情欲:“抱歉,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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