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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前世提剑闯入,还是今生推门相谈,姜锦都记得,裴焕君的背后,神龛上烛台后,挂着同一幅女人的画像。
她已经记不太清画像上女人的眉眼,但是她还记得,前世杀进去后,裴焕君的举止与神态——
他看着画像的眼神有仰望、有惶恐,也正是这股仰望,给画像上的女子平白添了许多分高高在上的情态。
而后更是刀剑就要加身,他却还记得手忙脚乱地去卷拾画轴。
裴焕君供奉的这幅画像,肯定不简单。
姜锦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不过,眼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裴焕君不假,但是她没有其他的线索可以捕捉,面对的依旧是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
所以只能选择铤而走险,潜入这一回。
或许在她知道画像上女子是谁以后,就可以顺藤摸瓜,继续查下去了。
知道是铤而走险,而且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人多未必有用,反倒还会惹来更大的动静,姜锦便拒绝了凌霄,没让她一起随行。
她只轻描淡写地、学着凌霄平素喊她的口气同她开玩笑:“放心吧姊姊,到时记得给我留门就好了。”
不过眼下,刚离席、悄悄顺着杳无人烟的小径往里走的姜锦,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发怵。
毕竟前世时她就知道了,裴焕君不是一点后手都没有,他的房间附近设有机关,没准还有人把守。
她两世的顺利潜入,都是沾了腊八节他要独处的光。
天光已经昏暗了,而姜锦没有刻意乔装改扮,只解了外衫,草草拆换了发髻。
她离席用的换衣裳的理由是早想好了的,因此外衫之下,其实还是一件齐整的袍子,就预备着一会儿回席圆回去。
乔装实在是太刻意了,一旦被人发现,连理由都没法找,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明摆着想使坏,否则为什么要改头换面?
但若没有乔装,或许还能用走错路之类愚蠢的理由搪塞一二。
前头摆了宴,虽然不似腊八似的阖府上下都在宴饮,但是主子们都在席上吃喝,各院各房的下人,要么是在为酒菜忙活,要么就是无人需要伺候得了闲。
姜锦有意隐藏行迹,加之她早就盘算好了朝哪过去,因而一路上未有人发现。
一州刺史再简朴,这府宅也不可能太小,姜锦盘算着路差不多了,前后无人,翻身就上了屋梁。
裴焕君的房中果然无人,灯都未有一盏,姜锦心下稍安,她蹲在顶上悄悄观察了一会儿,转头从后面紧闭的窗户,轻巧地跃入了内室。
周遭静悄悄,她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像是怕吓到了鬼。
陈设摆放一如姜锦记忆中那般,唯独不见那副画轴。
神龛上香燃尽了,只剩半截香灰,呼出来的气重一点估计都会把它拂落,姜锦下意识绷紧了神经,生怕动作太大带起微风,留下痕迹。
前后左右都未见画轴,估计是被收起了。
姜锦有些焦急,她垂
下眼,目光落在神龛后的木匣上。
啊……姜锦环顾一周,她耳尖都在发烫,手上动作却没停,果断探向了那只木匣。
没有犹豫的功夫,香灰散落就任它散落吧,她走时可以假装窗户没有关好,留出一点缝隙,佯作是被风吹的。
正想着,姜锦已经摸到了木匣的卡口上,还来不及在摸索上头的花纹,她往前迈了两步,脚下还没踩实,忽然感觉不对,已经有冷箭顺着门后的机关射了出来。
也好在这一脚没踩实,箭的力度有限,姜锦下意识单手提着木匣恍然回身、堪堪避开。
箭头从她身边擦过,扎入了一旁的矮几。
这动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小了,姜锦却只怔了一瞬,她一点犹豫也没有,立马就打开了木匣,取出画轴展开一扫——
没有落款,没有名姓,姜锦盯了这画一会儿,把画上女子的冠饰和服制深深印入脑海中。
她旋即把手上的东西肆意一抛,不把东西复位,而是像真正的贼一样,动作极快地在屋里翻腾,顺走几件值钱的玉摆件,把墙上其他的书画都打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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