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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梦,就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去。
“小草哥哥,你当年送我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睡衣被撩起来,又怕男人着凉,邢暮将被子给宁培言裹紧。
邢暮惊讶的挑了挑眉,看着床上半梦半睡的宁培言,压低声音自语。
然而回应邢暮淫靡思想的只有冰凉的针剂,好友把她扶到床上,简单处理了她受伤的掌心,还不忘了说,“可怜哟,第一次易感期就没有oga陪着。”
在感受到宁培言的情动时,邢暮抽回手,平日总勾起的唇紧紧抿着,眸底划过欲色。
“倒是你,好像瘦了。”
邢暮落在男人腰身的手往上移了移,顺着脊椎,最后停在单薄的肩身。
他发了又撤回干什么,邢暮奇怪的想。
邢暮回眸瞥了眼院外的星兽,她只是出去给小白换了水粮,恰巧被刚醒的男人误以为刚回来。
干什么都没关系,最好干点别的。
“啊……我没瘦。”
宁培言摇摇头,其实他根本就没称过体重,完全是在胡诌,况且他最近食欲是不太好。
可即使被挠到缩成一团,也不忘伸手拦她,生怕她玩起来摔到桥下去。
邢暮看见了餐桌上那小小的相框,只是刚扫了一眼,宁培言就解释道:“司安前两天来过,送了一堆孩子的玩具,我放在杂物室了,这个相框也是我在杂物室看见的。”
女人心思一动,她抽出手腕,顺着男人腰际一直上移,最后插进软枕边缘,轻揉在腺体上。
说到最后,他语气带了几分歉意。
oga清朗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些紧张与欣喜,犹豫时无意拖长的尾音,黏黏糊糊的嗯声,还有烟花结束时,男人清晰的吞咽与浓重呼吸声。
这种欲念在闭眼想到宁培言挺起的小腹时,又生生被她压下。
看了眼快亮的天色,邢暮收起信息素,只眯了一会便起身。
药剂很快起了作用,邢暮迷糊间睡了过去,不知道是易感期还是迷幻剂的原因,那几天里,她经常能梦见小时候的事。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邢暮给宁培言初次打去通话,对方竟真的醒着。
隔着终端,这些声音令刚经历易感期的邢暮有些别的念头。
如果她真那么做,宁培言的孩子绝对留不住。
“小暮,你回来了。”
视线相交的一瞬间,男人压着激动开口,语气还有些喑哑。
“没事。”
宁培言没脸多想,他将身上内裤洗干净凉起,水冲过脸颊,宁培言擦脸时看向染了水雾的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还呈现淡淡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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