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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暮,热……我要呼吸……”
邢暮缓缓停下动作,抬起身子,男人如愿大口呼吸着空气,被亲过的唇变得水润绯红。
似是又困了,宁培言又阖上眼,浓密的睫毛一
女人穿着拖鞋,栗发随意散着,衣袖挽起,在感受到楼上的视线时,邢暮缓缓抬起头。
要说有区别,就是平日太端着,大部分声音都被咽进嘴里。
“要女孩……小暮,很可爱……”
宁培言停了一会,过浓的信息素使他即使在睡梦中,也能下意识理解邢暮的意思。
邢暮微怔,继续问,“为什么?”
想到昨夜,宁培言又忍不住想,幸好小暮不在家。
邢暮动作一顿,下意识力道更重,熟睡的男人仰起头,脖颈悬空,掌心扣着床单,口中克制不住泄出轻吟。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宁培言,看起来很好欺负。
“不好意思,我这就拿走。”
宁培言蹭进浴室,低头匆匆过来将自己的衣物拿走。
邢暮的气息太过浓郁,即使处在梦里,宁培言也无法逃开。
还有不到两个月,宁培言就要生产了。
宁培言话语一噎,默默闭上嘴点开开报告,挨个看过后才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担心邢暮会因此出事。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想宁培言。
陌生的易感期席卷alpha的所有思绪,即使有镇定剂与抑制药同时撑着,可她的情绪还是变得分外奇怪。
男人盯着天花板,眸子缓缓一眨,睫毛颤颤,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烫。
似乎睡热了,刚掖好的被子也被男人不安分的推到一边,露出上半截身子,纯棉睡衣往上窜了许多,半个浑圆小腹都露在空气中,邢暮伸手给他往下扯了扯衣服。
恰好曾经的军部下属听闻她进入易感期的事,特意发来问好,邢暮回复时恰巧看见下属的定位。
唯一一盏床头灯被关闭,漆黑夜里,只有两股信息素的纠缠。
简单洗了手,邢暮换上睡衣躺在宁培言身旁,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男人无意识朝她的方向靠近,脸颊钻进她怀里。
只是他似乎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停了半天又继续,“很可爱、活泼……嗯……要小暮……”
沉稳灼热,带着咕叽的湿黏水音。
邢暮捏了捏他肩膀,男人不解抬眸,顺着邢暮的目光看向自己小腹,女人的话语响在耳畔。
“这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
“……我要女孩。”
男人终于思索明白,他喃喃回到。
颤一颤,显然没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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