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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名的话听着还挺有道理的,也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经历,让他得出了这么一番言论,还是该说只有同种生物才能理解同种生物吗?
有为子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明白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由于天色已晚,关于巧克力的制作也告一段落,就像是在游戏里存档,等明天到了学校再读档继续。
到家的时候,我手里还拎着一袋没用上的巧克力,宫侑和角名还挺会偷吃的,他们吃的那几块恰巧价格都比较贵。
“我回来了。”
站在玄关处换好鞋的我走向和室,“信介?”
“欢迎回来,婆婆和奶奶去参加牌友会了。”
信介放下手里的茶杯,他端坐在四方桌前,面前是一本摊开的习题册。
他站起身,抻平裤子上的褶皱,看向我的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湖面,“要吃晚饭吗?”
…
嘶,感觉有点怪。
这种妻子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我差点就要把自己代入到整日泡在居酒屋里,还会甩着领带跳舞的丈夫形象了。
不不不,擅自妄想这种事情未免太糟糕了,我才没有在脑内妄想顶着北信介长相的人妻子说出「先吃饭还是…先、吃、我~」那种糟糕发言的场景。
我甩甩脑袋,用手背给自己运转过载的额头降着温,“信介吃过了吗?”
北信介摇头,“等你回来一起。”
他赤足走向厨房,榻榻米将脚落地的声音柔和地吞入,我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喔,是豆腐汉堡欸!”
我看着料理台上用保鲜膜覆盖好的两盘菜。
这是我和信介都很喜欢的一道菜,但他好像格外喜欢,不管怎么吃都不会腻。
“冰箱里的食材刚好能做这个,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才做的。”
北信介说道。
我摆摆手,“我也很喜欢这道菜的,更何况——”
拖长语调,转转眼珠,我露出个狡猾的笑容,“就算是信介为了整蛊我在里面塞满芥末,我也会心甘情愿吃下去的!”
“那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啦。”
北信介想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但似乎碍于手刚刚碰过食材,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油渍,所以手卡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
于是我趁机踮脚拍拍他的发顶,他的身高中等,不需要太费劲就可以和那双金棕色眼睛平视,“北前辈,您辛苦了,需不需要好好犒劳下自己?”
大抵是在东京时,尝到了这种特殊安慰方式的甜头,我更加喜欢摸摸信介的头了,发质细软,没有什么打结的地方,鬓边黑色的部分会稍微硬一点,挠到手心的时候会觉得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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