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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寝宫的烛光明明灭灭,福禄低声劝道:“陛下,早些安寝吧。”
容慎摇摇头,只盯着手里的书:“我睡不着。”
福禄叹了口气,道:“从秋猎回来开始,您已经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再这样下去,身子都该熬坏了。”
容慎听见“秋猎”
二字,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福禄说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明白?
可他现在一闭上眼,眼前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的场景。
上一刻还在同他耳鬓厮磨的男人,下一刻就瞬间换了张面孔。
没有过渡,也无需抽离,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想象而已。
到底是贺兰修太擅长掌控情绪,还是他从来都没有、一刻也没有,像他一般,沉溺其中?
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更是令容慎夜不能寐。
他明明是天子,是皇帝,是君王,可忠于他的臣子却因只忠于他而获罪,这是何等荒谬的笑话。
而更荒谬的是,他不仅没有能力护住他们,居然还在偷偷惦记着令他们获罪的罪魁祸首。
容慎呆坐了一会儿,轻声问道:“福禄,我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我摸摸。”
一只手掌突然覆在了他的头顶,容慎一惊,连忙转过身去,看清来人之后,却又随即一怔。
贺兰修来来回回摸了几遍,才给出了结论:“摸起来没坏。
不过陛下要是再这样看着我,我就要怀疑它是不是真的坏了。”
容慎很不可置信似的:“你怎么会来?”
“我不能来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以往贺兰修都是白天进宫之后,晚上顺便留下来。
今天他明明没有进宫,难道是特地来找他的?容慎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贺兰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秋猎的事情,我已经探明幕后之人了。”
容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直到听贺兰修讲完,他脸上都还有一丝警惕。
贺兰修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担心我是在骗你,意欲离间你和郑王?
容慎眨眨眼睛,语气十分无辜:“怎么会。”
“即使抛开党派之争,那些人也不是什么良臣,不过是投机取巧,想搏一个从龙之功罢了。
你若想培植心腹近臣,绝不能选择这样的臣子。
杨泊安、郑睢这一类纯臣,倒是可以用上一用。”
容慎一怔。
贺兰修这是在做什么?教他培植自己的前朝势力?
他难道就不怕,有朝一日自己羽翼丰满,
“好个段轶,竟敢坏了我们的好事!”
容玦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气急败坏道,“怎么偏偏就让他撞上了我们的计划?要不是他突然出现,此刻朝野上下,必然已经是怒气沸腾了!”
一旁的郑王闭着眼睛,始终沉默不语,良久才睁开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不是偶然路过的。”
容玦瞪大了眼睛:“什么?那莫非,他是有备而来?”
“你好好想想,贺兰修如今是什么身份?段轶是什么身份?他们二人,又是什么关系?”
容玦还是摸不着头脑,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郑王的问题:“贺兰修是太尉,段轶是宫中禁军统领,段轶一向唯贺兰修马首是瞻,是他的心腹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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