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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
他们两个都位高权重,关系又极为熟稔,那为什么非要跑到人多眼杂的酒楼去招摇过市?在自己的府上岂不是更为自在,还不用担心被旁人偷听了去?”
容玦讷讷道:“或许是想去热闹的地方玩乐……”
郑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何曾见过这两个人耽于玩乐?如果是为了设宴待客,那倒也勉强能说得通,可偏偏只有他们二人相聚!
偏偏这地方又如此巧合!”
容玦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既然如此,那贺兰修为何还要出面见我?他就不怕我生出疑心?”
“按你所言,当时酒楼往来之人甚多,你身边又围着些纨绔,说了些混账话,他仗义执言,自然是为收买人心。
你若是不喊出他的身份,那倒也罢了,毕竟在场只有你一人识得他,他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吆喝出自己的身份。
可偏偏,你又为他的名声做了嫁衣……”
容玦惭愧地垂下了头:“是儿子考虑不周,还被他揭破身份,伤了父王的声名。”
郑王见他自责,语气倒也温和了些许:“不过几个纨绔争执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你以后也不必再故意跟他们混在一处了,若我所料不错,贺兰修大概已经猜出了这是我们父子的手笔。”
“可儿子还是想不通,究竟是何处露了破绽。
先前他明明是一直死盯着保皇一党的,怎么会突然怀疑到我们头上?”
郑王叹了口气,道:“因为我们动到了他最为熟悉的地方,军营。”
“秋猎之事,我便苦思冥想了许久,却怎么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分明是精心豢养的私兵,武器衣甲也全是精心仿制,足能以假乱真,最后又是分散着混入了禁军,甚至还有军士里应外合,怎么居然会一个不落,就连我们埋的眼线也悉数被揪了出来?”
“这次借用兵马押送囚车,收买将领计划此事,竟又被他提前安排了应对之策,我这才明白,京中兵马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所以只要稍有异动,他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我们头上来!”
“贺兰修毕竟年轻,入朝时日不久,前朝根基也不深,保皇一党又对他深恶痛绝,所以他想在朝中翻云覆雨,没那么容易。
但军营,却是他自年少时就开始经营之处,北境大军和宫中禁军都是他的掌中之物,现在又领了太尉之职,总揽天下兵马,我们岂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
容玦听完,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么一看,太后一党手握重兵,即便我们占尽人心,也足以凭武力压制我们,我们哪里还有胜算?”
“那可未必。”
郑王冷笑一声,“如今手握重兵的是贺兰修,而非贺兰太后。
亲族又如何,姑侄又如何,自古为了争权夺利,连父子兄弟都能自相残杀,谁又能保证,他会永远属于太后一党?”
长乐宫中,茶香袅袅,氤氲缭绕。
一道纤细的身影跪坐在席上,抬手时露出两截素白的手腕,行云流水般优雅矜贵地分茶入盏,虽是垂眉敛目,令人难以窥见全貌,眼睫却不时轻颤,自有一股惹人怜惜的风情。
直到捧起茶盏,她这才微微昂首,终于露出了一张清雅俏丽,眉目如画的脸庞,声音与动作一样不急不缓,沁人心脾:“请太后、太尉用茶。”
贺兰太后接过茶盏,只轻轻抿了一口,便立刻惬意地眯起了眼睛,赞道:“烹茶一道,技艺高超者有之,赏心悦目者有之,可若要二者相结合,哀家觉得,莫说这京中贵女,只怕放眼整个大齐,也少有人能与阿芷相比啊。”
名唤阿芷的女子抿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恭敬道:“太后盛赞,民女如何敢当。
不过雕虫小技罢了,能搏太后一笑,已是民女之幸。”
贺兰霜笑道:“听听,这张巧嘴,可真是会说话呢。”
她身后的女官也跟着打趣道:“太后平日里一直嫌奴婢们笨嘴拙舌,说是只有太尉大人这个侄儿说的话还算中听。
如今这阿芷姑娘一来,岂不是连太尉大人都要被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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