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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踪多年,刘鹏明仍未成亲生子,见我回村知我踏上进了道途,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竟然入了上清宫,虽说年近三十才开始修炼,速度却不慢,堪堪才用了十几年就赶上了我。”
何淑青失神的望着林间的斑驳树影。
“我曾天真的想,我和他应是再无交际,在宗门内我也特意避着他,不敢有丝毫牵扯。”
“却不想又一回历史重演,宗门内人人都知他刘鹏明对我的痴情,感动了无数弟子,都愿意和他打交道,不少女修都问我为什么不同意,更有甚者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便是这般,我才时常出门游历,突破筑基后,立即选择了飘渺峰,进了飘渺峰才能稍稍的喘口气。”
“他说的没错,一晃就百来年了,放在世俗里早就成了一俱枯骨,对修士为说却只是刚刚起步,往后岁月悠长,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何淑青说着一时湿了眼眶,无比的心酸,换成个心理脆弱点的,只怕早就寻了死路,可她偏不想死,累的父母为她英年早逝,如今她更要好好的活着!
简直就像是在听书,温元清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为什么不愿意嫁他?”
沈归迟想不明白,说实话,世俗里的刘鹏明当真是不错,可嫁。
“为什么呢。”
何淑青靠着粗壮的树干,像个垂暮之年的老人般,细细的忆着模糊的幼时场景。
半响,她才喃喃的道。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仅仅只是不愿意而已。”
村头老夫子家的年哥儿,也不知后来是怎样一个光景。
她回村时,原来的住房早已换了人家。
温元清叹了口气。
“无缘莫强求啊。”
沈归迟看着这俩人,颇为无语的道。
“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按着何师姐的说法,咱们只怕惹上大|麻烦了。”
“怎么说?”
温元清讷闷的问,有些愤然。
“这事咱们没错。”
虽然有点可惜。
“何师姐也说,刘鹏明在上清宫的名声很好,大家都被他的痴情所感动,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咱们有理,可得被唾沫淹死。”
沈归迟拧紧了眉头,沉声道。
“最紧要的是,咱们本就在风头浪尖处,又搅进了这事里头,这是要引起公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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