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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氏身躯一震,霎时软了下来,刘儒感觉臂弯中的身体不停轻抖,他就势握住女人一只乳房,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仍能体会到掌心传来的松软触感。
刘儒只觉腹中火苗腾腾燃烧,他贴着庞氏耳畔,用近乎嘶哑的声音道:“你今夜从了我,保你母子二人平安无事。”
庞氏犹豫片刻,默默点了下头,泪水无声洒落,正滴在男人按着她胸脯的手背上。
此时莫说眼泪,就是一桶冷水也浇不灭刘儒一身欲火,抄手将庞氏抱起,摆在炕上,几下将她剥成了一只白羊。
妇人衣裙下的肌肤光滑娇嫩,远不似手脸那般粗粝,生养过孩子的腰身已不再纤细,却也整体凹凸有致,肉感十足,刘儒俯下身子,叼住一粒小小的奶头轻轻吸吮,略带颤抖的大手贴着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内侧轻轻摸了上去,触到那一大片茂盛芳草时,女人不由自主夹紧了腿。
刘儒松嘴,抬眼冷冷道:“想想自家儿子!”
庞氏闭紧双眼,两条大腿认命地分张开来,刘儒大手在蜷曲的毛发丛中掏摸了一阵,摸到了一片热热软肉,两根粗糙手指顺着隆起的那道肉缝就探了进去。
庞氏微微哼了一声,刘儒感到女人穴中潮湿温热,紧紧箍着他的两根手指,没料此妇下体还这般紧致,他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扯了自己衣服,赤条条站在炕沿边上,拉过庞氏,分开她的双腿,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那话儿就往肥厚鼓涨的肉丘里捅入。
一下尽根,又疾又狠,庞氏荒得久了,被他插得直接闷哼了一声,刘儒反被女人温热穴腔包裹得舒服呻吟,站在地上直接开始快速用力地一通猛耸。
庞氏默默承受着男人肏弄,心中更是万分凄苦,本想着对方既是官差,几日相处下来也算和气,当是个良善本分之人,这才不惜重金托子,怎想此人竟是个趁人之危的衣冠禽兽,也罢,今番权当是夫家作孽的报应,只盼他早些出货,好脱此噩梦。
刘儒这回出外差拿贼,东奔西走,也是素了许久,难得可以畅弄一番,尤其这女子一身白肉柔软如棉,眉眼容貌愈看是愈觉顺眼,他一时也发了性,将她那双足儿搭上肩头,搓揉着妇人那对雪白奶子,如打夯般没命地胡捣乱入。
下身总算分泌出了一些湿滑粘液,庞氏觉轻松了几分,只是胸口被他揉得胀痛,想叫却又不敢,担心吵到隔壁儿子,只好用力捂住自己嘴巴,圆润肩头随着男人挺动微微抖耸,早便散开的鬓发随着她的头儿摆来摆去。
“啪~啪~”
男人小腹不断撞击着妇人肥臀,发出连绵脆响,连那土炕也在男人撞击下发出咚咚闷声。
庞氏强忍痛楚,眼中含泪,颦眉低声道:“你轻上些,莫要吵醒了孩子。”
刘儒停下动作,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我还未痛快。”
庞氏微窒了下,咬牙道:“那你上来贴着身子弄吧。”
刘儒立即依言上了炕,爬上庞氏软绵肥美的身子,把那火烫物事再度插进了妇人体内,方才弄了半晌,那妙处水儿一阵阵流出来,没甚阻碍就一下捅了个尽,庞氏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湿滑的穴腔水淋淋、热烘烘,刘儒舒服地直哆嗦,一口气就连挺了二三百下,庞氏身子颤抖,两腿微微抬高,方便肉棍进出,任他捣弄,为哄他快些出火,还违心做出媚浪情态,搂着男人,贴着耳边轻哼些骚言浪语。
刘儒果然被刺激得意乱魂迷,没头没脑地又胡乱抽插了几十下,猛地射进了庞氏体内,庞氏抱紧男人,泪水不住自脸颊滑下。
趴在妇人身上喘息够了,刘儒身子一歪,翻身躺倒炕上,庞氏吁了口气,欲待起身,又被男人缠住,拉到怀里不让她走。
庞氏念及儿子,不敢争论执拗,只得躺在他怀中陪着温存片刻,没想摸着女人滑腻肌肤,上下一通抠摸,刘儒兴致又起,摁倒庞氏又肏起来,这一夜足弄了三四次,直到将近四更,刘儒腰酸腿软,几乎无精可射,才算作罢,本要搂庞氏同眠,庞氏恐儿子醒来无人照看,坚决不允,强打着精神下炕,软绵绵的双足一落地,蜜腔内热流涌动,那满溢的混浊白浆,顺着光滑大腿,直滴到脚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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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晌午,刘儒坐在院中石磨盘上,眼睛却没如往日般紧盯着村口山路,而是不时向屋内灶台前忙碌的人影瞥去。
入公门十余年,他自然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昨夜里他是实打实地犯了规矩,若传扬开去,莫说六扇门里容他不下,便是江湖上也将人人唾弃,成为不齿的武林败类。
不过,他并不后悔,或许是前世孽缘,刘儒对齐彦名这个浑家就是难以自拔,便是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
庞氏蹲下看了下火,起身用木勺轻轻搅动锅内的粟米粥,她的心境也如眼前这锅粥一般,乱成一团。
自家男人为盗作恶,她岂能一点风声也不知晓,多少次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求他念在自己娘俩的份上,改恶从善,好为儿子积些阴德,却总是换来男人的不满呵斥,最后干脆连家都不愿回了,夫妻俩一年到头聚少离多,她还能如何,唯有日日夜夜吃斋念佛,虔心求祷,指望菩萨赐福消些业障,保佑一家大小平安。
谁承想,报应来了竟先落到自己身上,回想昨夜那差官在自己身上疯狂折腾的情景,庞氏羞惭愤恼,愧得先前将他当成好人,还放下戒心与他扯几句家常,这男人果真一个都不可信……
两只强壮手臂忽然自后搂住了她,庞氏吓得一抖,那个木勺失手掉进了锅里,扭头看,来人正是刘儒。
“你要干什么?”
庞氏惊恐问道。
“我要你……”
刘儒喘着粗气,手已经拉着妇人裙子撩起。
“不,不是说好了,只有昨夜……”
庞氏挣扎。
“齐彦名那如今可是在锦衣卫里都挂了号的人物,只一夜如何够!”
刘儒呼出的热气喷到女人脸上,“再给我一次,我过了明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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