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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氏动作只稍顿了下,便继续埋头洗衣,“你这人也是真怪,哪有官兵抓贼,还给人家里劈柴挑水的!”
“你多做了一个人的饭食,帮你劈几块柴也是应该,我也好活动下筋骨。”
刘儒目不转睛盯着下面山路。
庞氏低头洗着衣服,轻勾嘴角道:“你整日里说要拿我家男人,还要抓我顶罪,就不怕我在饭里下毒?”
刘儒不屑一笑,“我自十六岁入公门,这碗饭吃了将近十五年,若是被人饭里下毒都辨不出,那死了也是活该。”
“看不出,你比我还小着几岁呢。”
庞氏低声轻笑,笑声中多了一丝本不该有的轻松洒脱。
刘儒情不自禁转过目光,望向低头劳作的妇人,几日相处下来,竟让他心中生出几分不忍,“你就不担心被你男人牵连入狱?”
庞氏停了搓洗,叹了一声道:“担心又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做了什么,我也只能认命受着,谁教他是我男人呢,只是……”
庞氏看向在院中独个儿奔跑玩耍的儿子,犹疑道:“虎头将来可怎么办,差爷,你们不会把他也抓了吧?”
刘儒摇摇头,虎头这个年岁,便是父母犯了谋逆大罪,也能免却一死。
“那就好。”
庞氏心中大石落地,顿时轻松了不少,不由发自内心地莞尔一笑,低头继续洗衣。
刘儒呆了一呆,庞氏这一笑,眉目含俏,瞬间添了许多动人风韵,不禁细细端详起她来,这一细观才蓦地发觉,此女虽然韶华已逝,岁月砥砺之下竟掩藏着一副姣好容颜,青年之时必是一娟秀美人。
庞氏半晌未听刘儒搭话,有些奇怪,微微扬首,只见刘儒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检视自身,发现因着劳作领口微敞,露出颈间一截雪白肌肤,不由脸庞微红,匆忙掩起衣领。
刘儒自觉失态,忙将身子坐正,目不斜视,继续监视下面道路,只是心乱如麻,再也无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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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儒一向能吃能睡,今夜晚饭却只吃了半碗,在庞氏给他腾出的东间屋里坐卧不宁,烦躁地来回走个不停。
年过三十,孑然一身,男人该有的嗜好刘儒一样不缺,平日自也少不得花街柳巷逢场作戏,怎也想不到突然会因一个中年妇人乱了心思,难道是几日朝夕相处中情愫暗生,姥姥,刘爷何时成了多情种啦!
“差爷,可睡下了?”
外间突然响起的庞氏声音,让刘儒心底一慌,语无伦次道:“睡……哦不,没睡!”
“我可否进来?”
刘儒定定心神,在屋内仅有的一张硬木椅上端正做好,沉声道:“进来吧。”
堂屋与此间只挂了一道毡帘,庞氏用肩挑开帘子,吃力地拎进来一个口袋。
刘儒见过这个布口袋,晓得里面装的是粮食,不解问道:“这是作甚?”
庞氏不答,将那布袋口朝下,把里面的糙米尽数倾到地上,只听哗啦一声,混着米粮滚落出一个布包来。
庞氏丢了袋子,将那布包捧起,放到刘儒手边桌上,发出答的一声闷响,足见其中分量不轻。
庞氏解开布包,刘儒见里面有四五锭金子及十余件金翠首饰,皱眉道:“这是作甚?”
“这是我那当家的几次回来留下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一样没有动过。”
庞氏平静说道。
瞥了一眼这包东西,刘儒嘴角微微下垂,轻蔑道:“齐彦名犯案累累,所涉之赃财无数,难道你想只凭这点东西便收买刘某不成?”
“他做过些什么案子我不知,得了多少钱财我也不晓,这包东西差爷交公也好,私取也罢,我概不过问,只想求您一件事。”
“何事?”
“有道夫妻一体,我既嫁了给他,合该陪绑,差爷拿我归案天经地义,不敢开脱,只是可怜我那孩儿就此孤苦无依,求差爷发发善心,将虎头送到京城他舅舅处,我夫妻俩纵是做鬼,也在阴间念您的恩情。”
庞氏凝望刘儒,满脸期盼。
刘儒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见差官应允,儿子以后终于有了着落,庞氏才算松了口气,展颜道:“如此差爷早些安歇,民妇告退。”
庞氏才转身欲走,刘儒猛地伸出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庞氏吃了一惊,两手扯住他小臂便要挣扎而起,只听刘儒在她耳边沉声道:“你不顾儿子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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