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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群大概也发现了小灰,向山坡俯冲过来,绕着小灰盘旋着。
小灰终于飞进了雁群,跟着雁阵往南飞了。
曲芙蓉目送着小灰越飞越远,直到它们在空中消失,她还直直地仰望着天空,泪水一颗颗无声地从脸上滑过。
她对着天空喃喃道:“小灰,你还会回来吗?你知不知道我的爹娘我的亲人又在哪里?”
过了好久,她擦去眼泪,转过身来,打算下山,一抬眼却愣在了原地。
柳王氏正站在屋前,往山坡她这边遥遥地望着,苍白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枯瘦的身子在风中摇晃,似乎随时都会倒地,看起来是那么的弱小无助。
她忽然觉得姥姥也很可怜,对姥姥也没那么怨恨了。
放飞了小灰,曲芙蓉回到家的时候,柳王氏正在炕上缝着什么,炕上堆着些棉花、布头。
曲芙蓉拎上筐子往外走,柳王氏喊住她:“又要去做什么?地里还有什么活?”
“姥姥,我才预备去刨芋头,再就是过几天要收白菜、萝卜,菜窖已经挖了一半。”
曲芙蓉答道。
“行,你去吧。
刨了芋头,傍晚回来和点面,擀个面片,做个芋头片汤吧。”
曲芙蓉答应着往外走,后头柳王氏又补了一句:“打今儿起,每日要捡两捆柴草,备着过冬。”
傍晚捡柴回来,曲芙蓉和好面,用个盆扣着让面醒一会儿。
进里屋,发现柳王氏依然在炕上摆弄那些棉花。
曲芙蓉问:“姥姥在缝甚么?我能帮甚么忙?”
柳王氏道:“来得正好,帮我把这些棉花匀匀地絮在这层布上,等一下,咱俩一起把絮好的翻过来。”
两个人俯身絮着棉花。
柳王氏道:“蓉儿,你方才在地下和面,我在此处絮棉花,这情景让我想起一个笑话。”
“姥姥您说,我听着。”
曲芙蓉顿时起了好奇心。
“说是一家三口,闺女在地下和面,她娘在炕上絮棉被,她爹在空中糊仰棚(注1)。
那闺女和面,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不一会儿叫娘,‘娘,我把自己和到面里出不来了,怎么办?’”
“她娘听了,骂‘你这笨闺女,要不是我把自己翻到棉被里出不来了,我非下炕打你不可。
’”
“她爹听了,发话了,‘没见过你们娘俩这般笨的,要不是我把自己糊到仰棚里出不来了,我一准挨个揍你俩。
’”
“哈哈哈哈!
三个一样笨。”
曲芙蓉开心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曲芙蓉心里酸酸的,如果此刻爹娘能在眼前,她宁愿自己是那个笨闺女,挨骂挨打都行,眼泪便不听话地夺眶而出。
“哦,面醒好了,我去擀面片,”
她连忙走去外屋,偷偷擦去泪水。
一转身,柳王氏正站在身旁,目光幽幽,眼神复杂。
曲芙蓉吓了一跳,慌忙掩饰道:“那个,姥姥,太好笑了,我都笑出泪来了。”
柳王氏叹一口气,将她揽在怀里,拍着她道:“好孩子,哭吧,别憋着。
可怜见的。”
“姥姥,”
曲芙蓉伏在她怀里呜呜咽咽哭起来,这些日子积攒的眼泪和委屈,便像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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