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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街上,早起的人已经多了,杨冲锋和黄琼洁分开时说“琼洁,是不是今天到阿姨家来,让她看看我女朋友?她念叨的让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活该,谁让你到处显摆?”
“来不来?要来我早上跟她们说,阿姨也要准备准备嘛。”
“好吧,满足下你的心愿。”
黄琼洁说着冲他煞了一眼,往县委走去。
杨冲锋要回安贞阿姨家,两人不同路。
进了大门,杨冲锋见陈玲琳的院子里锻炼着。
陈玲琳是搞舞蹈出身的,后来到文化局里上班,柳泽县有什么文艺方面的活动,总要请她出面帮忙排练。
婚后锻炼少,这三四个月见杨冲锋每天锻炼着,也就在院子里练基本功,恢复自己。
上次和杨冲锋有了身体接触后,感觉到自己体力的不行,训练上也更下力气。
现在虽然没有机会,可陈玲琳在躲避杨冲锋的同时,也偷偷期盼着能再和他春风一度,有个柔韧的身体,那不是会有更多的方法让他得到欢欲?让他多惦记自己?这些事总要让男人先想到,他才会安排机会。
陈玲琳这时已经没有那晚的胆气,也拿不准杨冲锋心里会怎么想。
见杨冲锋运动回来,陈玲琳把那修长的腿掰得更分开,左脚独立,掰开的腿正对着杨冲锋。
见他看过来,陈玲琳心里一阵激荡,既想让他看见这心里有想法,又怕他想法太强而不顾一切地下要了自己,让安贞婶婶察觉。
心里很矛盾,陈玲琳装着不知道他回来,表情漠然地练着,有一颗汗珠从眉间流淌下来,流到嘴角,咸咸地,那滋味让陈玲琳想到自己那晚在书房里的一切。
想到这,陈玲琳忍不住去看杨冲锋,却见他走过来眼睛落在自己掰开的腿,神情怪异,估计他在想着那些羞人的事。
忙把腿放下,说“冲锋,回来了啊。”
“嫂子,练得很起劲嘛,功底很扎实。”
陈玲琳听着却想到另一层意思,猛然有了些反应,立即扭捏起来,不敢让杨冲锋见到自己表情,做了个侧身压腰。
说“冲锋,换洗的衣服就放到房间外,我一起洗吧。”
杨冲锋的衣服,陈玲琳也偶尔帮洗,更多的时候是安贞洗。
杨冲锋自己也洗那些短裤短衣,每天运动后自己换了在水里揉揉,把汗水洗去就挂起来,也很简便。
听陈玲琳说帮自己洗,杨冲锋说“那谢谢嫂子哦。”
杨冲锋想着下午黄琼洁要来,不知道陈玲琳心里是不是会有挫折感,对黄琼洁,安贞和陈玲琳都知道她家有很强的背景,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她们对这些东西比杨冲锋要敏敢。
见陈玲琳收回那伸张开的腿,杨冲锋一个念头闪过:哪天总要让她这样掰开了刺进去。
突然想到黄琼洁,就有种罪恶感。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离开黄琼洁和在她身边,竟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态和处事观,就像魔鬼和圣洁是自己的两个面,那么矛盾、截然相反却又统一在自己一人身上。
回到楼上,安贞阿姨已经起创,在清扫着家。
她总不肯请保姆来帮忙,就算张应戒最鼎盛时期,家里的事都是她做。
让人感觉到做家务就是她最好的打发时间的事,她再没有其他什么爱好了。
杨冲锋到二楼楼梯口,见书房门开着,知道阿姨在书房里清扫,想到自己和陈玲琳在里面疯狂,又想到她刚才掰开的腿,忙走进自己房间怕安贞出来看见。
把换好的衣裤放准备到房间外,又怕让安贞见了,就在房间里磨蹭一会,等安贞阿姨下楼清扫客厅才出来。
一开门,恰见汗津津的陈玲琳走到房间外,见杨冲锋手里拿着湿衣裤,就伸手去接。
杨冲锋邪恶捏地她的手,往自己房间里拉,知道安贞在楼下客厅里有一会忙。
陈玲琳突然被杨冲锋拉进房间,很受到惊吓,差点惊叫出声来,用另一只手快捂住嘴。
房间门没有关,陈玲琳想骂杨冲锋也不敢骂出声音,压着声说“你要死啊,让婶婶见了我怎么活?”
陈玲琳两脸颊红润,汗津津地让杨冲锋看着心里毛毛地,没有听她说什么另一只手就去捏住陈玲琳的丰满翘屯,胆子长毛了。
陈玲琳被吓得更加害怕,想躲,手却给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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