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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景行两人的背影走远,方安康忽然说。
“真的?”
华子惊讶问,托着方安康背篓的手不自觉松开。
方安康猝不及防,被猛然变沉的背篓拖地往后一踉跄,差点整个人坐到地上去。
“唉哟,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注意就松手了。”
华子见状,连忙又扶住他,方安康才能勉强站稳。
知道华子不是故意的,这些日子的相处,方安康完全弄明白了华子大大咧咧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的,根本不介意,说:“那次我尿急,实在憋不到回家了,就顺着山道上一条岔路口往里行了一段路,钻进旁边山上树丛里解决的,那时好像就在不远处见着了有桂花。”
可时日久了,而且只远远见过,方安康又不确定起来。
“那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我们已经将柴火全背回来,接下来没事儿做,我们跑一趟。”
本来柴火要分两次背回去,方安康逞强,非要一背篓全背回来,被压地直不起腰也不松口。
“行,我们快点回去,要是真有桂花,我们还可以帮着摘回来。”
“嗯。”
谢景行到家后,先将桂花铺平晾晒后,才问周宁:“阿爹,大舅他们同意姐姐去镇上帮忙了吗?”
“当然同意了,还很高兴呢!”
家里就秀姐儿一个,她要是能立起来,他们肯定会更加放心。
“商量好工钱了吗?”
谢景行舀了瓢水,把手冲洗干净,进屋倒了杯水喝,才走到周宁身边坐下。
“说好了,每日给秀姐儿二十文工钱。”
本来他想给三十文的,可大哥大嫂都不同意。
一个壮年汉子在县城做活,一日也只能挣得三十文钱,秀姐儿一个半大姑娘,三十文怎么都不合适。
刚开始只要十五文,他好说歹说,大哥大嫂才同意每日二十文的工钱。
谢景行没异议,家里大人决定好的事情,他也不好再多置喙,大不了过年的时候,让周宁给秀姐儿多包点红包,让秀姐儿收着,不让大舅大舅母知道就成了。
周宁正在做针线活,谢景行手已经干了,从针线篮里拿出一根针,针上是空的,还没有穿好线。
谢景行看了看不同颜色的细线,最后挑了一根浅黄色的,刚好搭配金桂花的颜色。
将刚刚独留下的那枝金桂花拿过来,谢景行仔细地挑了又挑,将花瓣残缺的,颜色不够明亮的,长得奇形怪状的全部挑出去。
剩下的优中取优,这才用针从花蕊中间穿过,动作轻柔,毕竟是真花,可没有塑料做的假花那样结实。
“这是做什么?”
周宁问,他的手里正在绣着一方锦帕,是廖文慈去镇上布庄帮他带回来的,抽时间绣好后,再让她帮着送去,这种锦帕,周宁绣工好,可以得八文钱。
“做个桂花手串。”
谢景行虽然在做针线活,看着丝毫不显娘气,手里动作干脆利落,却没有损伤桂花瓣一分一毫。
“给秀姐儿的?”
家里也只有她这么喜欢桂花了。
“不是,给小猫的。”
屿哥儿在谢景行这里,真的就是小猫一样的,嘴里漫不经心地回话,脑袋里猛然浮现屿哥儿头顶顶着两只猫耳,尾椎骨上长着一根白色长毛猫尾巴的模样,猫耳一动一动的,屿哥儿歪着脑袋冲他甜甜的‘喵’一声。
谢景行手里动作停了一瞬,眨了下眼睛,“好……好可爱!”
“小猫?哪儿来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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