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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快乐吧,莫罔内心的悲伤无人可知;说他们不快乐吧,回宕山关的路上有说有笑的。
谈起莫罔老喊萧弃师姐这事,其实萧弃和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师姐弟,毕竟莫国安搁他俩之间杵着呢。
萧弃师从镇北老将军莫永平这没得说,莫罔呢有一段时间是跟着他祖父生活的,功夫有那么一部分是从他祖父手上学来的,所以总对熟悉的人说他师从他祖父,和萧弃同门师姐弟。
面对莫永平,莫罔还是会以祖父相称,面对莫国安也仍是喊爹而不是师兄,谁让自家人绝对不能串辈分呢。
莫永平看得开,从别人嘴里听说了这件事也就当笑话讨一乐,可莫国安不行啊,自己儿子和自己一个辈分了,他地位何在?由此可见,天下当爹的都一个样。
……宕山关也好,关南村也罢,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
萧弃只放松了短短半日又继续忙她的事情了,而莫罔,不幸再一次成为蹴鞠,被踢去和他爹应付之后的庆功宴,许多涉及到镇南军内部的东西都没让他俩知道。
问为何庆功?细细掰扯下就懂了。
北漠一战结束后,莫罔就丢下了镇北军将士和自己老爹,一个人从北边奔至南边找萧弃,苦了莫国安又是处理他儿子私自离营的事,又要写战报回京,最后还得统计镇北战死弟兄们的人头数,好发放抚恤金,平了战争对那些失去家人的百姓的伤害。
那段日子莫国安一边做事一边骂莫罔没良心。
镇北老将军年纪已经大了,他的班自然由儿子莫国安接替,所以莫永平待在家中修身养性,莫国安则常年镇守东齐的北方,若不是萧凉生辰快到了,盛乾二年莫国安还在平砂关驻守,尚不得回京。
可不赶巧,这边莫国安才回京,没过几月北漠就预谋作乱,皇帝的国宴还是没能吃到嘴里,就又回了平砂关,还带上了自个儿儿子。
如今战事已了,按道理说无召他不能随意离开镇守的地方,可儿子跑了,怎么着也得和萧弃说一声。
莫罔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萧弃却不一定,万一给她添了麻烦,再多的功劳也抵不过冒犯既是皇亲又是同职位将领的罪过。
写信不够全面,思来想去,写了份请罪书同战报一起送回了京,自己则在处理完所有事情,安顿好镇北军后,骑着快马屁股后面撵莫罔。
父子俩一前一后来到宕山关驻地时,萧弃是无语的。
她知道莫罔从小性子就不着调,可没人告诉她,莫国安也不着调啊。
萧弃又握着纸和笔写了一封信给了自家弟弟,希望他不要治了莫国安的罪。
这下好了,莫国安彻底放松下来了,看萧弃也没多嫌弃自家狗都嫌的儿子,便琢磨起了怎么给自己儿子打助攻这事,好嘛,助攻是一打一个不吱声,莫罔还以为自己老爹坑他呢。
此之为一,南北将军齐聚首。
再说关南村的事情,已经证实不存在瘟疫一说,瘟觉又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毒,萧弃回宕山关的第一件事便是将留守关南村的镇南军将士调回来,由宕山关守军接替。
抽回部分医馆坐诊大夫回宕山关给关内百姓问诊,避免长时间的应接不暇会导致百姓异动。
带过去的辎重则是给那些还在病痛折磨中的人还有即将到任的宕山关守军用的,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镇南军中伤残的将士被萧弃安排回京卸甲养伤,打散剩下健全的人分别镇守东齐南面各城池,以防不测。
也就是说,萧弃直接舍弃原镇南军的驻地,以支援的形式替代了长驻林野的布防。
各城池也不会因为这多出来的几千上万张嘴的口粮而拮据,毕竟还有朝廷发放军饷。
此之为二,化整为零紫绀醉一事尚未得到解决,比起瘟觉,紫绀醉明显是罗摩封口所用。
扈都尉的书上查不到相关记载,加之谷尺的尸体也在一月内腐烂的不成样子,不得已之下,只能寻个地方将其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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