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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只能摇头,“不说便不说。
你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尽来寻我就是。”
两边都问不出话,就只能潦草地谈几句时局。
日色西斜,聂云间起身送许衡之,将要下楼时。
许衡之忽然一把拽住了他。
“羽客,你手腕是……?”
他抬起手看自己的手腕,上面还依稀有些红痕,是上次看到怪异情景后沐浴搓洗留下的。
一想到那个蛇缠腕的幻觉,聂云间用力摇了摇头:“沾上了些脏东西,清洗不慎,没有大事。”
许衡之却没有松手,他定定盯着他,突然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切勿入局啊,羽客,切勿入局……”
聂云间把衣袖收回,忖度一瞬,面色逐渐凛然:“我不知子让在说何局。”
“但若涉及江山社稷,是局是火海,某自得一闯。”
那只伸出的手垂下去,许衡之不再说任何话。
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缠在聂云间手腕上的蛇影露出头颅,对着自己投来冷冷的一瞥。
自己或许还是说错话了。
……
聂云间从床头取灯点起,照了照自己的手腕。
白日里有许多事要忙,忙起来就会忽略细节。
若不是今日许衡之提及,他根本不会发觉自己腕上的红痕。
距离那次沐浴已经过去很久,但它清晰得仿佛昨天留下的,上面的痕迹已经不太像是搓洗产生,反而像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勒痕。
他肤色白皙,灯光这么一照,那红痕就分外清楚。
是起了风疹?还是什么隔着衣袖蹭伤了手腕?他寻了点膏脂涂上去,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感觉。
天色已晚,这时候叫府医没有必要。
聂云间收起药膏,预备着先睡下,明日还不好就唤府医来看。
……或许是天气转凉了有些风寒,今天他觉得格外累,身上也格外的沉。
夜色昏昏。
聂云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没有睡着,头沉得厉害,好像是在低烧。
他闭着眼摸索床架想起身,摸到的只有冰凉而柔软的床褥。
耳边有什么东西拂过的嘶嘶,不像是鼠,像是别的什么……
冷,很冷,虽然是秋夜,但被褥不该凉到这个地步。
他又用了些力气,终于勉强坐起一半,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手腕与脚踝就骤然被束住。
“唔!”
脊背失去平衡摔回床褥,脸上隐约传来纱质的触感。
现在他能睁开眼睛了,看到的却只有黑暗和一点苍白的月光。
目不能视,头脑却在一瞬清醒。
聂云间挣扎着想要缩手,只觉得手腕和脚踝都被什么制住。
“来人!”
喊出去的声音弥散在黑暗里,另一种声音却逐渐清晰。
那种古怪的嘶嘶声。
挣扎无果,力气已经用掉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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