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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床嘎吱下沉了一段距离。
这床质量感人,上次那么折腾都还依旧坚挺,但时间长了难免会有点小瑕疵,假如总跟上次似的,就是铁打的床也得提早退休。
“别坐我床了啊!
没看见快塌了吗!”
季仰真躲在被窝里怨声载道:“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神经病……盐京是没有治得了你的精神病院还是怎么着,总往这里跑什么。”
昨天晚上的跨国会议一直讨论到凌晨,结束以后任檀舟直接去了机场。
凌晨四点的飞机,六点半落地,再从锡港机场到这里,现在差不多七点整。
人需要吃饭和休息,不然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熬鹰的强度。
任檀舟只有在飞机上才闭了会儿眼睛,他看季仰真赖床不愿意起床,甚至连个正眼都不肯给他,于是他道:“好,那我也睡会儿。”
任檀舟作势要解里头枪驳领的西装扣子,表带搭扣碰撞的声音缓慢而清脆,逼的季仰真将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天都亮了还睡什么睡把我衣服接过来。”
他指了指椅子上的那一堆咸菜干一样的东西。
“知道该怎么请人帮忙吗。”
任檀舟冷眼盯着他一动不动,他在被窝里又拱了两下,像以往一样不自觉地撒起娇来:“什么啊去啊好冷,我里面没穿衣服。”
alpha不理他,背过身兀自点了根烟。
季仰真才注意到他身上一股跟他信息素气味大相径庭的柑橘调香气,不算太腻,跟他的信息素掺和在一起,倒是十分怡人。
他来这里之前,一定见过别的oga,百分之百有过较为亲密的接触。
季仰真没辙,只能扯了枕边的围巾裹住下半身,光脚踩在地上蹦到桌边将衣服一团扔进被窝里,然后人也钻进被里,再出来的时候身上衣服也齐全了,只是有些皱巴巴的。
屋子里没有烟灰缸,任檀舟指尖坠了坠,那一截烟灰砸在水泥地上,灰尘复又扬起,飘到季仰真垂在床边那只雪白的脚背上。
季仰真脚型细窄,足弓弧度适中,脚背因为寒冷而轻轻绷着,很快就甩掉了那一点溅起来的烟灰。
“天冷就得这么穿衣服。”
季仰真稍微整理了一下后就下了床,拿上自己的搪瓷缸子和牙刷出了门。
过了五分钟,他哆哆嗦嗦地跑回来,一屁股坐到任檀舟对面,捧着那碗热腾腾的粥吸溜一大口,等身上的寒意稍稍驱散了些,他才放下粥碗。
季仰真本就不爱喝粥,倒也不是说一口都喝不下去,只能说偶尔吃一次也能接受。
像这样一碗佐料丰富的料理粥如果不是任檀舟带给他,他无论如何是舍不得买的。
鲜香浓郁的粥,对于多日粗茶淡饭的他来说都能算得上是美味佳肴。
可季仰真对着任檀舟那张冷漠寡淡的脸就忍不住的要挑肥拣瘦,“难吃。”
“那别吃了。”
任檀舟将剩下的半碗粥从他面前端走,季仰真看他隐有神色不虞的迹象,怕他觉得自己没事找事,犹豫着解释说:“这里面有罗勒粉,我不喜欢”
“是吗。”
任檀舟鞋尖勾着一只倒下来的板凳,漫不经心地将它摆正,“去腥提味的。”
“听说你天天捡别人不要的鱼带回来吃,可能也不怕腥?”
任檀舟似笑非笑地睨了季仰真一眼,“是不是已经闻不出来了,你身上也有股鱼腥味。”
“怎么可能啊?”
季仰真被他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头偷偷嗅了两下,忍不住反驳道:“我每天都洗澡,才不会有鱼腥味,你鼻子有问题,我还觉得你身上臭呢,你就没闻见吗?一股臭橘子烂橘子的味道!”
任檀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拿下了唇间的细烟在身侧弹了弹,随口问道:“s级oga的血橙信息素怎么到你嘴里就是臭橘子烂橘子了,你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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