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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事情,只有你自己能决定。”
看薛越这么迷茫,薛逊就放心了。
原本把铜钱派过去就是怕薛越心大,掌控不住,现在看来,本身迷茫的首领能带出什么杀伐果断的队伍。
两兄弟各有心思的想了半天才睡着,真是应了那句同床异梦。
薛逊列传
“主子,魏江求见。”
薛逊薛越兄弟正在说话,金兽进来禀告道。
金兽本是大总管,哪里需要做这种传讯通报的活计,他来本身就标志着事情的重要性,未尝不是给魏江旁敲侧击。
果然,一见金兽过来,不管薛逊准备和薛越谈多重要的东西,他都十分歉意道:“二弟,对不住,咱们等会儿再说话,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呢。”
“大哥有事要忙,那我待会儿再来。”
薛越笑道。
“再说这种生分话就打你了。”
薛逊佯装生气,轻拍他的手臂道。
“那我坐在屏风后,特意单独来见,恐不好现于人前。”
薛逊点头,不再推辞,薛逊起身绕到屏风后坐定。
金兽得了示意,赶紧出去耳房叫魏江进来。
魏江一进门就大礼参拜,道:“魏江愿追随主子。”
“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有话好好说。”
薛逊吓一跳,魏江是正经举人出身,现在大战已止,消息比以往更灵通,薛逊这假侯爵假县令的身份他已经心知肚明,现在行跪礼是什么意思。
魏江在心里寻摸了好一阵,才想到东主这个称呼,道:“东主不日离开慈溪,魏江愿意追随。”
此时薛逊已经召集人手通知过了,没有欢送会,没有长亭别,可能在某个夜里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像当初不动声色的占领慈溪一般。
“我是什么状况,你也清楚,侯爵县令之类不过是为安抚百姓不得已扯的慌,而今物归原主,一所当然。
只是当初虽是为了百姓着想,可朝廷也不能宽宥冒名顶替的罪名,这才要逃亡,跟着一个逃亡的现行犯,何必呢?”
薛逊摇头叹息,苦劝道,好似不明白魏江怎么有了这种想法。
魏江磕头再拜,道“东主,魏江请命追随,愿以丝萝托乔木。”
丝萝托乔木?薛逊不动声色的“嗯”
了一声,魏江知道这是机会,赶紧展示自己的才能。
“小人出身水乡,善于操船、泅水,中秀才后游学江浙、两湖、两广,学便当地土话,正向往云贵之地,家中传来老母病重的消息,这才回转。
小人是寡母一手养大的,再无至亲,守过母亲孝期得中举人,其后又考了三次,都没中。
便在县衙谋了一师爷的职位,主管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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