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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池道:“大哥——”
“好了,”
郗修远眼睛弯了弯,“郗家永远是你的家,回头你和父亲推心置腹讲一讲,不要说什么回姚家的傻话了。”
一旁的青羽赤喙的鹦鹉拍拍翅膀,又叫了两声“早”
,见没人理它,它用翅膀拍了拍郗池的肩膀。
郗修远把鸟儿赶一边去:“青娘,别闹。”
“它名字叫青娘?”
郗修远点了点头:“是只雌鸟,下人们取的名字。
阿池在溧南这么长时间,可有订婚?”
“不曾。”
郗修远道:“京城美人如云,做哥哥的改日带你见识见识。”
郗池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想法:“不必了,父王应该不准我们在外花天酒地。”
“他有什么不准的?他老相好最多了。”
郗修远道,“阿池难道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
郗池有些窘迫:“男女授受不亲。”
郗修远笑了一声:“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你去换身衣服吧,等下与父亲一起用早膳。”
郗修远转身看见一名小厮匆匆过来。
小厮在郗修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大公子,郑公公让您去行宫一趟,说有事安排给您。”
郗修远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当今皇帝控制欲强,郗修远有把柄落在太监总管郑如手中,目前牢牢被郑如控制着,郑如是皇帝的走狗,郗修远听郑如的吩咐,他也给皇帝做了不少事情。
给这位主子做事之后,郗修远才知道朝中大臣身边有他多少眼线。
这名不起眼的小厮就是安插在诚王身边的眼线之一。
小厮道:“应该是让您找个人,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
刚刚离开的是二爷?长得真好。”
郗修远往郗池的方向看了一眼:“是吧?他出去走一走,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家里提亲。”
郗池在诚王府很好,唯一一场意外发生在一个月后,郗池不慎从马背上坠下,一条腿受了点伤。
京城天气与环境都不适合养伤,诚王在郊外有个挺大的园子,郗修远亲自护送郗池过去。
郗池在园子里养了一个多月,等七月中旬的时候,郗池身上的伤痊愈了大半,他可以下地走路了。
京城热闹的氛围不适合郗池,郗池听说自己一位师兄被贬到了外省的小县做县令,他与这位师兄素来交好,便带着小景去看望师兄。
郗池的师兄叫做顾良,与郗修远同年科举,郗修远中了探花,顾良中了榜眼。
本来顾良在翰林院前途无限,因为恩师被抓到了狱中,顾良为恩师求了几句情,结果被皇帝贬成了一个七品知县。
顾良看到郗池一瘸一拐的过来,他苦笑一声:“姚师弟,你怎么也狼狈成这样?”
郗池摇着扇子道:“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顾良赶紧扶着郗池坐下:“你我两年没见面了,见面后是该大醉一场。
不过最近公务繁忙,你先在我家养个把月的伤,这边山清水秀适合养伤,我将事情处理好再和你讲讲老师的事情。”
郗池道:“我与尹先生恰好错过了,没能见他一面。
蔡师兄他们说尹先生状况不太好,刑部对他用刑了?”
顾良摇了摇头:“没有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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