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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字为名……
《射雕英雄传》可比《鲁滨逊漂流记》长得多,起码够讲个四五天。
晌午过后,有人拍门。
连嬅在院里磨炭笔,听见声音洗了手去开门,然后发现门口站着的是昨天趴在墙头听她讲故事的吴珍娘。
她个子和连嬅差不多高,也就一米五,但瘦得像根棍,显得格外细长。
“你来听故事的?”
连嬅拉过她的手,笑得很热情,“来院里坐吧,我给你讲。”
吴珍娘摇摇头,抿嘴微笑:“在墙边听完了。”
然后她低下头,问:“阿姊,我能来这里躲一会儿吗?我爹在家里拿着棍子抽人,我娘被打晕过去了,叫我到外面避避。”
连嬅的眉心瞬间拧成了川字,语气也冷下来:“珍娘,走,带我去你家看看。”
这种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打妻儿发火的窝囊废,就该狠狠揍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以暴制暴。
吴珍娘大惊失色,拽着连嬅的袖子哀求:“别,别去,他发了火谁劝都没用的。”
“谁说我要劝他了,我把他揍一顿给你娘报仇!”
连嬅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这下吴珍娘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你怎么打得过他,他手里还有根二尺长的木棍呢!”
区区木棍,又不是柴刀,连嬅虽然身体缩了水,但收拾一个没练过武的书生还是绰绰有余。
“再说,再说你就算真打得过,等你一走,我跟我娘只会被打得更惨……”
这话彻底绊住了连嬅。
哪怕放在现代,还有不少承受家暴的妻子难以脱身,在女性地位更低的封建社会,吴珍娘的母亲甚至连提出和离的资格都没有。
她沉默两秒,收回迈出门槛的脚:“好吧,你来我房间,还能听听家里的动静。”
连嬅住的耳房并不宽敞,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木桌,一个原本用来装书的柜子。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并排坐在床边。
吴珍娘抹干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阿姊,你是张家的远房亲戚吗?之前怎么从没见过。”
连嬅摇摇头:“不,我是被这家的大公子救了,在府上暂住的。”
“小张相公?”
吴珍娘问完,见连嬅点头肯定,露出一抹笑,“我爹说小张相公绝非池中之物,早晚要飞黄腾达的。”
那你爹这烂人还挺有眼力的。
“阿姊,你和小张相公关系如何?”
什么关系?救命恩人与被救者?偶像与粉丝?上帝与信徒?
见她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吴珍娘啧啧两声,颇有些怒其不争。
“你长得这么好看,多往小张相公跟前凑一凑嘛,到时候人家飞黄腾达了,你不也跟着享福?”
这话说得在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不过连嬅对自己能否取代游七的位置深感怀疑,毕竟她从性别上就输得很彻底。
“小张相公也快到了娶妻的年纪,阿姊你近水楼台的,努努力说不定这辈子就有依靠了。”
吴珍娘苦口婆心地劝,还热情支招,“你读过书,肯定也认字,就去书房挑几本他看过的书研究研究。
等他下了学,你带着书去请教,随便问点不要紧的,然后给他沏个茶、磨个墨,问他学业累不累,给他捏捏肩什么的……嗨呀,这事说不定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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