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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踏进家门。
“祝栖迟在家里等他”
,这个念头光是存在就足以令只能称为陋室的住处生出让人欣悦的份量感。
女人蜷在双人床中央,合眼睡着,被子卷在上半身,嫌热似得蹬出双脚。
新买的扩香器静静挥发,柑橘清香在房间缭绕。
床铺上、墙壁上,梁柱上……他在清香中稍作停留,盯着她脚腕被镣铐磨破的地方。
大概有五六处曾流过血的裂口,像涂了色泽妖艳的口红。
自从将她囚禁在家后,一切都好像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颜西柳以为自己会感到愧疚,起码也是羞惭吧,但是没有,浮上心头的是单纯的快乐。
神明,如果真有这种存在,竟然应允虚伪歹毒的毒蛇反咬怜悯好心的农夫,看来世间的邪恶还将无休止地存在下去。
他在床边跪下来,用指节轻轻擦过她睡得发热的眼角,低头想亲一亲那儿,又怕将人吵醒。
如果她醒了之后发脾气该怎么办?如果她哭着求他放了自己该怎么办?将她锁在这里就意味着行动已毫无章法,他没有任何拟定的计划,也根本没做好面对眼泪或失望之情的准备。
捉摸不定的不安一旦开始膨胀,就与无法自控的紧迫感同时袭上心头。
睡着的人发出低低的轻哼,眼皮轻动,从浅眠中苏醒,带着一种茫然的微笑仰脸看他。
颜西柳觉得她的眼型好漂亮,醒觉时总像鹰隼一样锋锐,让其余五官显得典雅而睿智。
女人抬起手,温暖潮湿的指尖在他耳根处碰了碰:“你看着好累,过来睡一会?”
青年几乎本能地想后退,但他克制住了。
她的举动那么理所当然,仿佛面对的不是囚禁折磨自己的绑架犯,而是一只惹人怜惜的小动物。
小狗,或者小兔子。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上,掌心暖烘烘的,释放出唯独根植于她身体里的气息。
“就是今晚。”
他提醒道。
“今晚怎么?”
祝栖迟笑着看他。
“第七天,半夜十二点过后就是第八天。
你会消失吗?”
“会不会呢……”
她想了想,“如果我真的消失了,会吓到你吗?”
颜西柳拉下夹克锁链,摘去手表,再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不会。”
祝栖迟歪头看他:“哎,凭空消失还不可怕?”
青年俯身,双臂将她圈在中间,用他那颀长白皙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桃花眼里满含笑意:“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凭空消失。”
“我不允许。”
他不容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尖轻而易举顶开她的齿关。
她的唇瓣关过于软弱,尝起来又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甜美之感,与表现在外的形象不太相称。
女人用挂着锁铐的右手抵着他的肩膀,炙热的吐息微微颤抖,试图阻止他进一步往下压,反而在两人中间激起一种兴奋的狂热。
颜西柳左手握住她的右腕,五指收紧,拷在腕子上的镣铐被摁进她的皮肤。
期间女人有过微弱的挣扎,很快就像认命似的随他动作,全然屈服,不作抵抗。
他换一个角度舔进她的嘴里,细细吻过每一处柔软的角落,将舌头底下融化了一半的柠檬糖推进去,交换那股发腻的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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