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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起只烟,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我当时看罗杰的团建照片,一眼就注意到你了,碾压你们部门所有妹子。”
说到这里,他故意近到桑雀耳边低声道:“看一眼就硬。”
桑雀为了躲他身体已经快倾斜四十五度了,要不是打不过,真想伸手给他一拳。
罗杰也投来带笑的眼神,含义不明:“桑哥的脸可是极品,坐办公室可惜了。”
不坐办公室难道去街上要饭吗?脸脸脸,脸能换来钱还是能换来爱?
桑雀迷糊地在心里吐槽了句,态度坚持:“我真要走了,还得回家画画。”
男人看出他想强行逃跑的架势,立刻倒了半杯威士忌:“我可是特意退掉别人来见你的,那行吧,你把这杯酒干了,我就送你回去。”
罗杰啧了声:“你别借着送人干坏事啊!
桑哥可是很纯情的。”
周围的时尚男女又嘻嘻哈哈了起来,还有陌生人拉住桑雀的胳膊说些“小哥哥不要走”
之类的话,头晕的桑雀完全听不清楚,只皱眉:“不用你送。”
可那杯酒反复被递到眼前,怎么也逃不开似的。
是当面倒出来的,应该没问题吧?再说罗杰是疯了才会让人给自己下药,自己一无所有可不怕闹到公安局。
桑雀对人仍有天真之意,又不胜热情,只好接过来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没掺任何饮料的高度酒又辣又烈,咽下去后呛得他眼泪直流,一股火烧似的感觉瞬间顺着滚烫的血液涌了上来,直接麻痹了大脑。
极度难受的桑雀发现自己又变成了那颗枯萎的植物,就连根系都被拔离了土壤,马上就要死掉了。
可在有的人眼里,他并不像植物,而像只被食人鱼包围的透明水母,柔软又孱弱,好像对他稍稍一用力,就能害他弄碎掉似的——
陈聿深正准备离开酒吧的时候,刚好看见桑雀在卡座上被劝酒的悲惨样子。
还真有怪缘啊。
这酒吧新开业,客人实在不少,竟能在同一天内又遇到了那个白衬衫。
被多年未见的同学喊来聚会,陈聿深本觉得无聊,此刻不由驻足打量。
坐在包围圈中的桑雀比白天还要笨拙几分,那杯酒已经呛到他眼睛都红了,手里的动作也开始发飘,根本就打不开身边那二流子搂过来的手。
瞧着白衬衫遭欺负的无助表情,很多已快碎成粉末的有毒记忆,幻化成了来自深渊的触手,又在记忆中放肆翻涌上来。
陈聿深本就因为哥哥的安排而心情差劲,此刻也不知怎的一下子来了劲儿,很突兀地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拧开的男人的胳膊,猛拉住桑雀的手腕把他从座位上拎了起来。
好光滑的皮肤,就像摸到了带着温度的软玉。
陈聿深有刹那走神。
桑雀的确是醉了,站都站不稳,摇晃了下,不自觉地躲到陈聿深身后小声重复:“……我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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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男明显对好看又好摆弄的桑雀势在必得,此刻当然不爽,站起来骂道:“你他妈谁啊?”
此时的陈聿深已经褪去在家人面前强装出来的优雅假象,是穿着皮衣的酷哥打扮,尽管非常年轻,但高大的身材和不耐烦的表情仍旧是副不好惹的样子,他微微歪着头反问:“你又是什么东西?人家要走,你没听到吗?”
罗杰没想到忽然起了冲突,贼溜溜地转着眼睛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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