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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会议,实在没办法。”
温欲晚仰着头看他,窗外的灯光透过车窗上的黑膜透进来一点,映在她瑰丽的红唇上,水光粼粼的。
宛若布满清晨露珠的郁金香,让人忍不住想采摘下来,据为己有。
“懒得听你解释。”
温欲晚努力想挣开他的禁锢,贺庭舟牢牢扣着她的腰,指尖大有想从衣摆下钻进去的意图,她察觉到异样,瞬间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
看她老实下来,贺庭舟才收敛了些,“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温欲晚没什么气势地狠狠瞪着他,“你再这样,我就永远不回汀澜府了。”
贺庭舟坐直身子,把她拎到怀里,从背后环抱住她,炽热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鼻尖抵在她的颈间,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断断续续的热气洒在她的锁骨上。
“那我就把你抓回去,锁起来,让你永远跑不掉。”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从他的喉咙里滚出,每个音节都带着挑逗的意味,温欲晚紧咬着下唇,手指攥着衣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全当贺庭舟这话是在开玩笑,却没看到身后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鹜。
“你别闹了,我有正事想和你说。”
贺庭舟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你说。”
“你知道谢家吗?”
温欲晚侧头看他,“谢旻是沈荔的前男友。”
谢家祖上皆是高官厚禄,到了现在,也有不少谢家人在官场上叱咤风云,只不过没以前那么风光了。
大部分人都转移到了科研教育行业。
谢旻的父亲是研究院的院士,参与过不少国内重点项目的研发;母亲是华国顶尖高校的历史教授,是名副其实书香门第。
这样的家庭最讲究个门当户对。
所谓士农工商。
谢家人最瞧不上的便是充满铜臭气商人,依仗着投机取巧赚取钱财,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你想让我做什么。”
贺庭舟看透了温欲晚心中所想,直截了当的问。
想把你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我想说能不能让祁湛陪沈荔参加谢旻的订婚宴?”
祁湛是正经大院里走出来的高门子弟,家里人都是穿官服的,并位于权力中心,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谢家俯首称臣。
如此惹眼的家世,祁湛行事低调,和贺庭舟都是私底下来往,生怕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贺庭舟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微凉的指尖探入她的长袖睡衣里,温欲晚脊背一僵,男人的手沿着她凹陷的脊骨循序渐进地向上游移。
薄唇轻吻过她耳后的肌肤,低声诱哄道,“贺太太打算给我什么好处呢?”
车内空气不流通,衣料摩擦的沙沙声交缠奏响出一曲靡靡之音,光影流转,温欲晚只能看见身后的男人如虔诚的信徒般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脖颈亲吻。
体内的血液在沸腾,烈焰的红染透了她白嫩的肌肤,宛如红日从雪山之巅升起。
“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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