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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外出求粮的师兄弟是否还有其他活人,无名无从得知,他们或许死了,或许入了俗世,或者早就忘了自己来自哪里。
当初火烧问天观的难民还有多少人活着,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拼凑不出事件的真相。
就在林川思索那两个小乞丐,杀人嫁祸的目的是什么时,地牢的大门被由外推开,李知县带着捕头衙役走了下来。
很快,两名牢头打开了几间房的牢门,将五名走四方马戏团的贼人带了出来,一字排开,站定在了李知县的面前。
那些牢头手里拿着皮鞭跃跃欲试,而一名捕头,四名衙役则是压着刀柄,谨防犯人狗急跳墙。
“这是从你们马车上找到的,可别说本官栽赃陷害。”
李知县一来就掏出了那二两带血的碎银,摆在了桌面上,叹息道,“说吧,峄城外那三十几口乡民,是不是你们杀的?”
“我说不是我们干的,你信吗?”
林川反问道。
“认与不认都不重要,等本官审问之后,峄城知县自会派人前来,押解你们回去受审。
这么大的案子,山东按察使司都会前去一统督办,不出意外,秋后问斩,明年的坟头草就可以拿来喂马了。”
李知县轻描淡述说着几个人的未来,“如果你们背后真有贵人,最好现在就给露出来,否则别说本官也保不了你们。”
“你怎么确定我们不是江湖卖艺人?”
林川对眼前的7品老知县来了兴趣。
“江湖艺人?走南闯北的江湖艺人,哪一个不懂躲事避祸的道理?你们倒好,没苦硬吃,没祸硬闯,北庄三大当家把你们当贵宾接待,你们却非挑着三家不合。
你们是真觉得他们就是普通的地头蛇?不敢杀人怎么的?”
李知县说话已经很是客气,那意思基本就是在骂“大傻春”
。
“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吗?”
朱棣也是添油加醋道。
“呵呵,老班主你们是演大戏的,还真把大戏当真了不成?这生而为人,谁有平路可走?穷人家的孩子打娘胎出来就是小牛马,那官宦之家的子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我都听他们说了,你们故意搞事,就是看不惯那三家欺压难民,你还真拿自己当菩萨了?”
李知县质问道。
“你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难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也不管管他们?”
萧何也是出面怒斥。
“管?怎么管?山东从永乐元年开始,哪一年不多出几十上百万的灾民来?我一方知县,区区七品官,管得过来吗?不怕告诉你们,李某我为官十余载,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乡民百姓。
别看镇外驻扎了万余难民,哪怕是被做牛做马,本官也没有让他们饿死街头,祸乱乡里。”
李知县这话说得腰板挺直了。
“那鲁地救难会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为何从未听过?”
林川再次发问。
“大胆!
到底是本官在审你们,还是你们在审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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