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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温逾虽然觉得他烦,但倒也不至于影响心情,顶多就是觉得维杰森这人在针对他,看他不顺眼,没事找事。
所以他一报还一报,也理所当然地看维杰森不顺眼。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情况有了些变化,他对维杰森已经没那么大的意见了。
维杰森现在对他还是挺好的。
因此温逾解释了句:“他那时候是挺烦人的,但也都过去了……现在我俩是朋友。”
张东岳完全没注意过这些,迟钝道:“……原来你们高中的时候,还有过这么一段恩怨啊?我都没注意过。”
时柠同样点头:“我也没注意过。”
姜鹿表情有点复杂,想了想,表示:“……温逾,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我没觉得上将那时候对你这么可怕呀,他态度还是挺不错的。”
温逾皱起眉来:“他那张脸整天像个冰块似的,也叫态度不错?”
姜鹿:“话是这么说,可他对谁都那样。”
温逾:“但董裕都这么说了,说明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姜鹿真诚地表示:“……董裕是差生,只要有人管教他,他就会觉得对方面目狰狞,那时候他觉得每个老师都会吃人。
所以他觉得上将可怕,也很正常。”
温逾:“…………”
时柠烟瘾有点上来了,在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扬了扬清瘦的下颌,问温逾:“所以你们这也算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温逾觉得这词用在他和维杰森身上,倒也合适:“算是吧。”
这时,始终保持着沉默的陆玉彦忽然挑了挑眉,陷入思考,表情有些狐疑。
以前陆玉彦和温逾不在一个高中,很多事都了解得不是那么详细。
他虽然知道温逾很烦维杰森,却不清楚其中的细节。
陆玉彦沉吟了一会,几秒钟后,仿佛想通了什么,噗嗤一声乐了。
温逾正夹起一块小肋排,刚要咬。
这时陆玉彦忽然伸手,一只手按住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转向自己。
温逾:“?”
温逾:“干什么?”
陆玉彦很认真地问:“宝,我想问问,你的脑袋痒过吗?”
温逾疑惑:“……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
你说你这个小脑袋瓜……”
陆玉彦嗓音拖缓,说着说着,屈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咚”
地一声闷响,像在敲西瓜。
温逾疼了,正想骂他。
陆玉彦慢悠悠说出了后半句话:“怎么就一点恋爱脑也不长呢?”
温逾愣了好几秒。
他已经有点喝多了,一时没明白陆玉彦的意思,莫名其妙地皱起眉来:“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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