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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还有多少龌蹉事,是咱们不知道的?湛哥儿,你说!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让我们好好听听!”
:祠堂问罪(五)“哼!”
长房大老爷见三房三老爷都如此说了,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这孩子长再大,也还是孩子!
别以为昌海夫妇都不在了,谁就能随意欺负了湛哥儿去!
好歹,他的大伯还活着呢!”
说罢,长房大老爷又朝着莫止湛望去,道:“湛哥儿,你莫怕。
如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大可说出来。
你还有那么多的长辈为你做主,难道还怕一个区区妇人不成?”
长房大老爷的这番话,让人觉得格外好笑。
在庄眉宁看来,自己仿佛成为了莫家的局外人。
什么叫昌海夫妇?难道莫昌海和庄莞惠是夫妇,和她就不是了吗?而对于太夫人、沈扶摇几人来说,倒觉得长房大老爷惺惺作态,虚伪至极。
做主?二十多年近三十年了,这个大伯父何时为侄子做主过?要说到‘欺负’二字儿,难道长房还欺负得少吗?呵……那么多年啊,恐怕也就今日,北定侯府看起来最是‘团结’。
“你们不必演出那一副一致对外的模样儿来。”
长房大老爷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不舒服。
更何况,素来小心眼的庄眉宁呢?她盯着长房大老爷,道:“北定侯府的水啊,深着呢。
每个人心里想着什么,自个儿清楚。
就像生了暗疮多年,却未曾得愈的脸,狰狞极了!
也不必阴阳怪调,暗指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莫家的事儿。
我说过了,有本事儿,就将证据拿出来!
若拿不出证据,就休要浪费功夫,做一些无谓的陷害。”
庄眉宁还是太过自信了。
她以为,这世上早就没有了可以制衡她的证据。
正是因为如此,才敢大放厥词。
“你要证据?好。”
莫止湛挑了挑眉,问:“可你犯下的罪孽如此之多,证据也如此之多,我该从何开始清算呢?”
“你若拿得出证据,便随意放马过来。”
庄眉宁见莫止湛这般说,更是断定了对方没有证据。
于是,说话的底气儿又足了一些。
呵……庄莞惠是我杀的又如何?那老东西是我害的又如何?莫止湛的毒,是我下的。
莫慎儿,的的确确不是莫家的血脉。
可……那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拿她这个一品诰命怎么样。
“好啊。”
莫止湛似笑非笑:“那,咱们就一笔一笔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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