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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三家的六小子也不省心,他在荆翠弄的几家大型娱乐场所,时不时的被关闭整顿,这简直是打老爷子的脸。
这在老爷子一手抓的时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他们吴家可是跟官家走得最近的。
老爷子终究是老了,当年的那些老伙计要么退休,要么入土,而他的三个儿子,又因为他这棵大树的常年庇佑和独断专行,个个胆小怕事,很难独挡一面。
在这几个孙子当中,也没一个能入吴老太爷眼的,好在老三家出了个吴清秋,这小子虽然不是吴家的亲骨肉,当然这一点只有老爷子,吴海平,和吴清秋他们三个知道,但吴清秋从十几岁就展现了人际交往方面的天赋,深得老爷子赏识。
所以,近几年,老爷子有意无意偏袒吴清秋,有意无意大夸大赞吴清秋,为的就是想告诉其他子孙,在吴家,论资排辈要是排不上用场,那就选能力最强的来接替他,做吴家未来的当家人。
大厅里的人在老爷子宣布将自己的得力助手小赵和阿东派给吴清秋后,全都呆了,然后各怀心事的沉默起来。
:谁试探谁
:谁试探谁
大厅里的人各怀心事的或坐或站,兄弟二人去了一楼老爷子的书房。
书房门一关的那一刻,吴清浅心底的火气已经窜上来了,他脸色极其难看,把药箱放到桌上,也不看吴清秋,只是闷头取东西。
吴清秋一直两眼盯着吴清浅,见吴清浅不搭理他,轻声问了句:“三哥,你生气了?”
吴清浅咬了一下嘴唇,一边从药箱里取东西,一边淡淡的问:“别人搬竹子也会把手弄伤吗?”
吴清秋笑着,却非常认真的说:“别人当然不会,可我会呀,我要是不把手弄伤,怎么能单独跟三哥处一起呢?”
吴清浅浑身一颤,手轻轻抖了一下,然后继续准备东西,一边低声说:“坐下,别贫嘴。
不管做什么事,都得一点一点慢慢来,为什么非要几个月完成?又没人给你下死命令,你又何必催自己呢?”
吴清秋笑着说:“对呀,没人给我下死命令,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命令。
就像我去求学,本来七年,没人催我,我三年不就完成了吗?我要是在外面求学七年的话,回来的时候三哥的儿子大概都会打酱油了,到时我怎么办?”
吴清浅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低垂着眼睑,手又抖了一下,一边帮吴清秋拆纱布,却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吐了口气,没接吴清秋的话。
吴清秋依旧两眼盯着吴清浅笑:“三哥,还在生我的气?”
吴清浅淡淡的问:“你做错了什么?我生你什么气?”
“哦,也对,我也没做错什么,就是八月十五那晚多喝了点酒,酒后是不是说了不少的醉话?我猜想那些醉话有可能让三哥不高兴。
要是那样的话,今天小秋给三哥赔个不是,你当我放屁吧!”
吴清浅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
吴清秋看着他问:“三哥想说什么?小秋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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