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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舒音再次转过头去,师父知道她不愿再看,便撤走了镜子。
他把凌舒音牢牢压在身下,继续挺身。
而凌舒音把头埋在枕头当中,就像一只鸵鸟一样,不肯起来。
师父说:“舒音……在做什么……”
凌舒音说:“唔……等师父射精……”
师父说:“那可能……还有一会儿……”
他把手覆在凌舒音的手上,插进了五指的缝隙。
凌舒音想,师父的身体就像他插入她指缝的手,每个孔洞都不放过,全部都要侵占一遍,好生霸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师父是这么霸道的人呢。
她闷头受着师父的撞击,身体颤抖,几乎颠叁倒四,某个瞬间,她听到野兽的叫声从隔音的仙宝里穿透而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师父却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在她耳边洒下轻柔的气息,温声说,“和蛇交尾会很痛苦,母兽撞击到结界,仙宝发出警示,舒音别害怕。”
凌舒音轻轻蜷缩起脚趾。
师父的气息好痒哦。
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把她舔得又酥又麻。
“我会轻一点,舒音不会痛的,好吗?”
凌舒音呜咽了两声。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荒诞,动物在外面交媾,她就偏偏要和师父也做这样的事情,他们有什么区别啊……
所以师父才这么问她。
师父想听什么答案呢?凌舒音埋在枕头里想。
她一边想,一边被师父轻柔缓慢地抽插,身体变成一滩水,滚烫炙热。
她想,也许区别不在于他们是师徒,而是……
凌舒音说,“喜欢……”
师父眼神幽暗,凑过来吻她。
她被师父吻得天旋地转,所以省略掉了一句话。
也许师父是故意的。
他只想听,“舒服喜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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