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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重叠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高高压在头顶上方,季初直感觉手臂被拉扯得酸痛,但困住自己的某人显然听不进任何话,他只能踮起脚尖来缓解一些。
脆弱的脖颈被人叼住,他不免紧绷起身体,四周寂静,只有风掠过树枝带起树叶飞舞的窸窸窣窣声。
黑暗中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细细密密的舔咬让他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环境一直在刺激着他的心理,身子止不住颤抖,无论他怎么躲避都避不开这强硬的攻占,他害怕极了,生怕小怪物还会在这里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
突然,他听到马路那边传来了一阵细小的交谈声。
季初骤然睁大眼睛,焦急地挣扎了起来,“楚笺言,快放开我,有人,有人!”
可不论他怎么提醒,小怪物都充耳不闻,急得季初眼泪都出来了。
害怕与难过交织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溪流,不断从眼角涌出,他抽泣着说,“楚笺言,你太过分了,我讨厌你。”
身上的人闻言陡然僵住。
怪物松开了手,满脸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小伴侣滑坐到地上埋头闷声不语。
他有些茫然,本能驱使他蹲下,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季初的袖口,“哥哥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讨厌我。”
季初是真的生气,可听到小怪物示弱的态度,他又心软了,不忍心一直晾着他,而且问题必须要解决才行。
于是抬头问,“你怎么回事,干嘛突然这样?”
楚笺言抿唇,半晌才组织好语言,“因为你凶我,我不开心还有点生气。”
季初简直难以置信,自己这是被倒打一耙了?
分明就是小怪物在很凶地对自己,怎么反倒怪起自己来了,他十分不服气,“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晚上的时候,”
小怪物模仿着季初的语气,“你说‘楚笺言,你别动!
’”
就这还没完,他继续说,“明明我才是哥哥的伴侣,你却等着那只...那个姓程的救,你还和他说话,哥哥你之前明明说了讨厌他的,为什么要和他说话,而且你还不准我讲话就让我看着你们说话。”
这一条条罪名列下来听得季初一愣一愣的,他微微惊讶,随后沉默,最后恍然大悟:小怪物这是...吃醋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他差点没压住嘴角,赶忙偏过头假装咳嗽两声,控制了一下表情才开口解释,“我那不是在凶你,只是怕你听不见,那种情况当然是交给专业的人比较好,我也不想看到他的,但是这不是意外吗,我们过几天就搬家好吗?”
季初主动贴到像个阴暗蘑菇一样蹲着的小怪物旁边,温声安抚,“别不开心了,我只喜欢你一个。”
“可你刚才还说讨厌我...”
小怪物抬眼,眼底有些泛红,显然对刚才的话耿耿于怀。
季初一码归一码,“那是因为你方才太过分了,一点都不尊重我的意愿,所以情急之下我才那么说的,并不是真的讨厌你了。”
“走吧,别蹲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去,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他站起身来将楚笺言拽起来哄道。
“嗯。”
...
在澄和区内有一条年代悠久的街道,这里并不繁华,却充斥着宁静与古朴的气息。
而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家书店。
夜晚的街道早已进入了沉睡,只有这家书店外亮着一盏小小的灯,像是黑夜中的引路人。
木质的老式门板被推开,发出吱呀声,书店迎来了它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
店内光线昏暗,林樊却轻车熟路地穿越那些狭窄的走道,最后停在了一排放着人类历史相关书籍的书架前。
他抬手摸索了片刻,这书架竟是旋转了九十度,露出了墙后的暗道。
林樊将自己的手机放在了外面然后走了进去,经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后,视野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地下室。
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皮肤惨白眼底青黑看着病怏怏的模样,另一个眼珠凸出上面布满红血丝,细小的牙齿紧密排布着,看得人毛骨悚然。
林樊走到了病怏怏那人的身边,垂着头恭敬地叫了声,“杜哥。”
眼前的人捂着嘴剧烈咳嗽了好几下,才缓缓抬起一只干瘦的手示意他坐下,问,“特调处那边怎么样,s986实验体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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