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黄了了感觉自己快碎了。
她眉心拧成一团,顾不得炎热瘫软在包裹着厚厚绒毯的软座上,紧紧抓着兰羽时的手,气若游丝道:“还有多久才能到码头?”
兰羽时温柔地揉了揉她一侧的太阳穴:“照我们现在的脚程,约莫还有一个时辰。”
“那个驿站,真的住不得吗?”
黄了了闷闷不乐,她的胃里一直在冒酸水,可是刚刚经过的那个驿站,兰羽时拦住车夫不让停脚,马不停蹄地过了。
“那位陆兄弟,恐怕并非善类。”
兰羽时沉吟半晌,终究还是说了实话,“他们贩的货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盐。
如果我们和他们住在同一个驿站,只怕凶多吉少。”
“嗐,我还以为是毒品呢!”
黄了了挣扎着支起身子,“卖盐不犯法吧?他看起来也不像是穷凶极恶之辈,就歇一晚,大家和和气气的,总不能打起来吧?”
兰羽时深深看她一眼:“贩私盐是杀头的重罪。”
在生产力低下的社会,盐和铁都是极为重要的生产资料,由国家牢牢把控着专营权,轻易不会让渡。
而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国家机器都会对试图染指盐铁经营的个人和组织,课以重罪。
黄了了顿时觉得自己晕车的反应被吃惊压了下去:“不是吧,他们才叁个人就能干这杀头的买卖?”
“我们接近驿站的时候,你可曾听到有人声马嘶?”
黄了了被颠簸得难受,根本不愿提供多余的力气供大脑思考,她摆摆手:“别卖关子了,你赶紧说。”
“明明是一个南来北往的重要驿站,里面却鸦雀无声,连一声马嘶都不得听闻,显然是设有埋伏。”
异常的安静往往预示着异常的危险,再加上陆姚的车队人手明显不足,兰羽时不敢停留,只得装作无事路过。
黄了了抬眼望向车帘被风掀开的一角,夕阳的余晖悄悄给天空镀上了一层金光,她放空了一瞬间,感觉大脑渐渐开始重新运转,慢悠悠道:“如果他们贩的是盐,只怕也要走水路。”
兰羽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驴队晚上走不动路,必须吃饱草料休息够了,等到天亮才能动身,我们现在赶到码头,稍作休息搭天亮后的第一班船,还是能避开他们的。”
“他们看出来你看出来了没有?”
黄了了不知怎地压低了声音。
被她语气里的紧张所染,兰羽时也微微眯起了眼睛:“我登车的时候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刀子似的,做这种买卖的疑心重,就算我没看出来,多半也被当作看出来了。”
这才刚离开京城的地界呢,还走的是官道,怎么就招惹上这等麻烦了?黄了了扶额:“那还是赶紧着快马加鞭吧,我这晕车的症状,能忍。”
车夫得令,手中的鞭子扬得更欢了,厚木车轮重重碾在平坦的官道上,背对着夕阳,一路朝码头奔去。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