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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还要等上一等,倒是比我心急。”
师雪舒并不在意满雨星直接闯入房中的举动,盘膝坐在竹榻上的身形动也未动,好似料到他迟早会来,手指搭在重明绒绒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如今事情很严重了吧。”
“你头发是怎么回事?眼睛又怎么了?”
满雨星声音带着自己都想不到的紧涩,搭在桌边的手指节用力有些泛白,努力压下自己心底那股暴虐的情绪,“都是为了那个小魔头?你为了个男人,三百年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
那场大战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师雪舒了,这人只留下薄薄一张纸便入了停雪峰闭关谁也不见。
他生怕师雪舒伤势过重,不敢前来打扰,门中事务众多,等他来的时候,却发现这里被布置了重重的阵法难以进入,直至近几年才逐渐变弱,于是借着送灵兽的机会,送了三个精挑细选的孩子来逼师雪舒出关……如今看来,师兄不是想要为了那小魔头不问世事,而是……真的受了这样重的伤势。
“我以为你过来是为了问我灵兽失踪的事情。”
师雪舒顿了顿,感受到满雨星不太正常的情绪,唇边却泛了点笑意,“原来师弟还是关心我的。”
看到这抹笑,满雨星愣了愣神,微垂了眼眸:“你当我恨你吗?”
师雪舒喟叹:“恨我也是该的。
不过,我如今灵力确实施展不出以往一层,头发我不知,眼睛确是被蛇猿法术伤到了。”
满雨星微眯了眼,起身走到师雪舒面前,低头靠近他,嗅到了那股总萦绕在自己梦里千百次的冰凉雪沫气息:“蛇猿当时为什么不说?”
他伸手捏住不思绫的边角,那白绫突然动了起来,似乎有些厌恶他的触碰,扭动着从他手里滑开,也从师雪舒的眼眸上脱落。
“成灵了师兄,我倒是不知,蛇猿法术还能让一条白绫成灵?”
不思绫远远跑开,师雪舒眼眸接触到光线,有些不适地闭上了眼:“师弟,你僭越了。”
满雨星闻言嗤笑,僭越,这算什么僭越,他想要的僭越是将眼前这个人心彻底用自己填满,彻底属于自己,他的眼眸只会看着自己笑,指尖只会为自己颤动,那唇角的笑永远只会对着他一人!
他伸手掐住师雪舒的下颌,逼迫他头颈扬起,低头与他距离挨得极近:“这样僭越吗?”
那苍白的唇瞬间紧抿,满雨星脑中一片疯狂,完全忘了自己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见到这人如今这样弱势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体内那股兴奋感完全无法遏制,他盯着那唇,毫不犹豫地吻下去。
要占有,要他,如今的师雪舒只能是自己的!
腰上突然一紧,一股巨大的拉力将即将满雨星狠狠往后拽去,他最终还是没能触碰到师雪舒的唇,就被那条看似胆小怯懦的不思绫给甩到了门上。
他反应极快,几乎是没费什么功夫就止住了身形,稳稳落在门口,而不思绫也很快绕了个圈回到了师雪舒的双目上,自己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师弟,你心魔太重了。”
师雪舒面无表情,将手中的鸟儿放到旁边的火玉上,“再这样下去,恐怕难登大道,最终堕魔。”
“呵。”
满雨星轻笑,目光从那没有得逞的唇滑落在重明身上,“堕魔便堕魔,你待一只来路不明的鸟都如此看重,等你大半月都不见出来找我不如堕魔了,或许你也能多重视我几分。
当初,你对栾池不就是这样?想要渡化他,结果以身饲魔,最后为了他险些连玱鹭山的责任也不顾了”
师雪舒打断他的话:“你今天来只为了想做这些?外面焦头烂额,你有闲心过来恐怕也是顶不住各峰压力,不找我要个说法吗?”
他像是完全忘了方才满雨星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事,声音依旧平稳:“带走重明不可能,它如今处于升阶重要关头,体内灵力紊乱不已,整个峰内只有我天生的寒体能压制一二,我想你也不愿意就此没了一只未来可成为神级的灵兽吧。
玱鹭山多少年,连天级灵兽都没有一只,鹭先生这次一旦被打扰出关,也要停滞修炼进度,原本计划的十年进阶又要往后挪一挪了。”
“重明的第一次脱落的羽毛确实不见了,但这并不能证明是它做了什么。
而且我的大徒弟云初也失踪了,这件事不仅是关乎灵兽,更有可能是我们玱鹭山被人盯上了。
重明做不到那么精细的布置和规划,即便是献祭,也一定需要人类修士来操纵。”
师雪舒说着好笑地自嘲:“你也看到我如今的模样,险些被你这小崽子轻薄,做不了什么大事,不过是以往名号犹在,当个镇山老爷罢了。
哪一日玱鹭山连我这微薄用处也不需,那我便可放心地离开,绝不再污你们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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