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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敬之点点头。
“高公子,有一个问题我一直藏在心中,不知当不当问?”
他认真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突然有些犹豫地说道。
高远道:“袁大人不必客气,自从你踏入这家客栈的那一刻,便足以证明你的诚心,与诚心之人相处,我向来不喜欢遮遮掩掩,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只要不触犯原则,我定当如实相告。”
“多谢公子。”
袁敬之拱了拱手,致谢了一声之后,问道:“我想问一下,这里的事高大人知道吗?”
“不知道。”
高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他虽然是我父亲,但是有些事,他是他,我是我,我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没必要事事都得与他商量。”
稍稍顿了顿,他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那倒是。”
袁敬之点了点头。
高远微微笑了笑,缓声道:“高家虽然显赫,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私生子,规规矩矩地跟着我那位稳中求胜的父亲一起,就算最终真的成功了,能够分到我身上的好处终究有限,与其到时候巴巴地等着人家的那点施舍,还不如自己放手搏一搏。”
认真听完少年这番肺腑之言,袁敬之拱手道:“以公子大才,将来一定能够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高远微微笑了笑,道:“袁大人谬赞了,一个人再强,终究独木难支,若想成事,必须仰仗更多像袁大人这样能人志士才行。”
袁敬之豁地一下起身,神色肃穆地朝着对面的少年行了一礼,道:“袁敬之愿誓死追随公子。”
顾长安遇刺两个时辰后。
天还未亮大同府蔚州灵丘县大井落,一座破落的院子上空,一只鹰隼突然俯冲而下,落在了一堵土黄色的土墙上。
听到外面的动静,这座破落院子的其中一间草庐的木门,传出咯吱一声,被人缓缓推开。
一位拄着黑木拐杖的老妪,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刚刚落在这座破落院子那堵土黄色土墙上的鹰隼,当即振翅飞向老妪,轻轻落在老妪左边肩膀上。
老妪扭头,面带微笑地看了一眼左边肩膀上的鹰隼,并伸手摸了摸。
这只生性凶猛的空中霸主,此刻却温柔的如同一只家中豢养的信鸽,任凭老妪伸出的手掌随意抚摸。
抚摸片刻之后,老妪伸手取下绑在这只鹰隼脚上的铜管,随后她在这只鹰隼的背部轻轻拍了两下,这只鹰隼心领神会,当即振翅飞出,只是转眼之间就冲向高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妪回到刚刚走出的那间草庐,借着草庐中木桌上那点昏黄的烛光,打开铜管,里面是一张卷成管状的纸条。
两指宽半尺长的纸条上只有区区五个娟秀的蝇头小楷:“有人刺杀他”
。
看到这几个字,老妪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她原本浑浊的目光骤然变得无比深邃,并且闪烁着一种森冷的寒光,她略显佝偻的身体也在冒着瘆人的寒气,一旁原本还在缓缓摇曳的烛火好似突然被冻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她将手中的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直至完全烧为灰烬。
随后她拄着黑木拐杖,再次颤颤巍巍地走出这间草庐,走出这座破落的院子。
此刻天还未完全放亮出了院子,她绕了几道弯,随后直接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漆黑巷道,然而就在她行至这条漆黑巷道最黑暗的位置之际,原本颤颤巍巍行进极为缓慢的身影突然加速,鬼魅般地消失了。
一座气势磅礴,如同宫殿一般的府院深处,一间书房的密室里。
一位身穿华服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单膝跪地,态度异常恭敬地朝着身前的一道身影拜道:“邵文昭拜见主上。”
这位身穿华服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身前的那道身影正是那位居住在那座破落院子拄着黑木拐杖的老妪,也就顾长安那位弱不禁风的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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