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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来人穿着上下一色的蓝色制服,戴大盖帽的公安骑着自行车进村的时候,整个二生产队都乱起来。
正赶上礼拜天,一群没上学的毛孩子追着自行车跑,都瞅着那身蓝色制服觉得新鲜。
这会儿秋收已经结束,正是生产队组织大家伙拢柴禾的时候。
农村地方,都不烧煤,家家户户都是烧的干草木头绊子,一到秋天草甸子枯黄的时候这就是个大活计,哪家哪户这一冬不得用个一两车柴禾啊!
生产队收完秋粮,就开始组织队员拢柴禾,这个活计其实不比下地轻巧,但胜在没有技术含量,哪怕是八九岁的孩子也能做,只是一般人家自然舍不得让孩子跟着去吃苦,但放在李家,就没人舍不得李留弟。
一大早,就跟着去上工了,虽说她这样的一般只算半个工分,但李金库是会计,到最后结算时还是会多算点,到时分到的柴禾也能多些。
公安进村,正好经过挨着河边的一大片草甸子,尔河这片,因为有讷莫尔河贯穿全境,倒是有不少湿地。
夏天草木丰盛,水洼子里头还生个菱角、野荷花啥的,野鸭子在草里钻,早些年还有不少人跑这儿捡野鸭蛋,只不过现在是人民公社了,所有东西都是属于生产队的,偷偷摸摸来捡鸭蛋,打野鸭,那是要挨斗的,所以这些年来的人就少了,倒是野鸭把这当成了天堂,成群成群的,哪怕是夜里,有时候也能听到几声嘎嘎的惊叫,那是黄鼠狼在偷鸡鸭蛋。
虽说这会水都干得差不多了,野鸭也早就飞走了,可这会儿拢柴禾,还是常有惊喜。
不定哪个草坷子里,就能摸着个野鸡蛋,李留弟还听见有人尖叫:“野鸡啊……”
转头看去,只看到一只生了长羽的野鸡飞过草丛,五彩的尾巴在阳光下绚丽而耀眼。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两抹蓝。
两个装着蓝制服,戴大盖帽的公安骑着自行车慢慢驶过,一大群正在割草的村民都直起腰看过去。
“呀,那不是公社派出所的卢公安吗?我说铁蛋他妈,不是来抓你儿子的吧?不是说他昨个儿耍流氓了吗?”
王桂花的目光追随着那个两个公安,阴晴不定,嘴上却是大声骂道:“少放你娘的狗臭屁!
我儿子才没耍流氓呢!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咋个会耍流氓?”
嘴上骂着,眼睛却是转向李留弟。
李留弟目光忽闪,却是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脸。
和她有什么关系,想骂去找白玉凤骂去,两妯娌对骂起来那才叫精彩,敢得上一出大戏了。
弯身割草,她低低地念:“生如夏花,死如秋叶……”
上辈子没机会感受这样美的诗句,看到别人朗诵还要装作不屑:“装啥文化人啊?”
。
可说白了,骨子里全是羡慕加嫉妒,这回有机会了,她才知道诗句之美真的能震撼心灵,也终于明白周志勋那句“口颊余香”
是个什么意思。
与其用这张嘴去骂人,还不如留着来念诗呢!
看过就算,李留弟没把派出所来人的事儿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过了十来分钟,队上文书竟然骑着那辆二八的自行车过来喊:“李留弟、李留弟,老李家的丫头,队长让你去队上办公室呢!”
还没等李留弟直起身,那头王桂花已经把镰刀一甩,一声不吭地冲了出去。
难道还真是因为李铁蛋来的?不能啊!
李留弟慢吞吞地走出草甸子,又打扫打扫身上的灰,摘干净裤子上粘的草棍,才坐上文书李茂成的自行车。
这事儿还真可能跟他们家有关系,要不然这辆车平常都是李金库骑的,就是有事来喊人,李金库也会自己过来。
不是爱跑腿,而是舍不得这辆二八车,这年头,骑自行车满街跑那就是时髦。
等她进了生产队办公室,王桂花已经到了,正在屋里大声喊:“我儿子才十二,毛都没长齐呢,咋可能是啥流氓?!
公安同志,你们可得查清楚了,不能随便冤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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