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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事件以来艾德从未玩的如此尽兴。
这其实意味着很多,因为艾德就是那种全部生命都要用来寻找刺激的小马。
坐不了几分钟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跺蹄子,翅膀也会抽个不停,他就知道他必须出门干点什么了。
感受这辆大货车的轮子在身前飞转,车后还拖着一栋该死的房子,艾德终于能感觉到自己确实在干些什么。
每次转向或颠簸时金属都会嘎吱作响,房子里的东西洒落一地,木柴裂成碎片,而他这辆货车的引擎也会像动物一样发出隆隆的咆哮声,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当然了,路上有只可爱的雌驹相伴总归不是坏事,更不用说阴云遮天还总是裸着。
艾德说不出来他是在过去三个月里的什么时候开始用看女人的目光看雌驹的,也许非常早。
毕竟在罗马就要……1但艾德不在罗马,他在巴黎,伊利诺斯州巴黎镇。
不过既然他们投票给它改了个名字,他也可以叫它亚历山大。
他也是镇子里除亚历克斯之外唯一能熟练驾驶半挂车、甚至能把它改造得小马都能开的小马。
“我还从来没像这样开过车呢!”
阴云遮天站在副驾驶座边缘,把头伸出窗外。
副驾驶座位不像驾驶座一样放着衬垫,所以她必须站起身才能够到窗户。
她把蹄子扒出窗外,注视空荡的小镇从她眼前掠过。
艾德得一直看路,所以他其实不能一直看着她。
如果这么干他肯定会分神。
就算他其实并不把危险当回事,驾车拖着如此沉重的负担也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任务。
“那只是因为你没坐过我的车!”
他必须大吼才能压过风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以及引擎的轰鸣声。
“我从来都这么开车!”
她一时没作声,尾巴在身后不停摇摆,简直像一只兴奋的狗。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种狗以及其他动物体型比一只成年小马还大,所以不再是人类确实让生活变得困难了许多。
最后她还是说话了:“小时候我爸爸也有辆货车,但他从来不让我和他坐一辆车。
我想知道他开车是不是也这么有意思。”
她转身滑进驾驶室,在座位上蜷缩成一团。
他们现在都没系安全带。
“大概不是。”
艾德有许多美德,但谦逊绝对不在其中。
“我们现在能拖着半栋房子乱窜,一路开一路在身后落下各种垃圾,甚至还能协助建造一个新城市……在事件之前可没谁能有这种经历。”
他伸出蹄子,旋转旋钮把音量调小。
虽然身下的衬垫让他能够到方向盘,他还是得费力伸出前蹄才能碰到旋钮。
下面的踏板远得根本不可能踩到,但方向盘下安装的杠杆允许他借此控制它们。
这些控制装置长达两英尺,它们配合各种丑陋的装置让汽车驾驶在这个没有手的世界也成为了可能。
“阴天,曾经每个人都只是社会的一个齿轮,但现在不再是这样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非常重要。
如果我们愿意,我们都可以做出重大的事情来。”
“对吧。”
阴云遮天避开他的目光,似乎有点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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