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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扫帚在半天空翻了个跟头,还以为你耍着扫帚玩呢!”
马招娣低下头,隐去眼底的恨色:“你看错了,菜现在没必要浇水,我爹说过,浇水多了烂根,反而长得慢。
我看昭昭姐这也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下午染布时再过来吧!”
说完把跟前儿的落叶和尘土扫进粪坑,搁下扫帚走了。
云昭看着马招娣离开的背影笑了笑,继续洗衣服,耳边终于清静下来。
可清静了没一会儿,隔壁李婶就过来串门,先是看着竹竿上的布夸赞了一番,接着就坐在旁边的木墩子上聊起了天。
邻居串门聊天本是常态,可李婶聊的都是陈年往事,言语之间尽是旧时情意,暗示李家一家对云昭母女有恩。
云昭装傻充愣的感谢了一番,承诺以后李婶家需要帮忙,云昭一定第一个去。
李婶还没打发走,又来了好几个人,说瞧瞧云昭染的布,紧接着又来了几波,前来观看的人站满了院子。
有人夸赞,有人询问染膏的使用方法,布需要染几遍,啥时候去卖布,又猜测布大概值多少钱,众人议论纷纷热闹了一阵,离开时却没一个掏钱买的。
云昭把煎好的汤药端进来,放在床边的桌案上,甩着手指头道:“真烫!”
黑乎乎的汤药足有半碗,药味随着碗里的热气飘满了屋子。
翠花放下手里的针线,叹道:“听你们谈的这么热闹,我还以为能卖上一两份,没想到尽是些观望的。”
云昭笑道:“都不想第一个买,怕我以后降价,当了冤大头。
毕竟咱这布还没卖出去,观望一下也正常,不过他们已经是准顾客。”
这一点云昭非常自信,因为染料是古代有钱也买不到的奢侈品,染料铺子在明朝末年才开始出现。
想要染料,就得自己做,但制作方法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翠花点头:“她们没一个卖布的,就是有买染膏的打算。
我真想让她们立时就买,让你这倔丫头早点跟我吃一样的饭!”
云昭咯咯笑道:“还是娘疼我,明日!
明日咱就去县里给娘看病,顺便把布卖了,都买成米面粮油,明儿晚上咱俩就吃一样的饭!”
“你二婶也染了布,估计明日会跟咱一起去。”
翠花想的不错,午后马招娣又来了,说她家的布也染了好几遍了,春杏让她给云昭带话,啥时候去县里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
或许是马招娣在家挨了训,这次格外温顺,不但提水把水缸灌满,还主动把菜地锄了一遍。
傍晚,马招娣在厨房给春杏汇报,“娘,我仔细看了,那柴禾垛下边就是一土灶,里头啥也没有,估计是怕下雨淋塌了,才用柴禾盖上的。”
春杏疑惑:“按说不应该呀,她家里就一口锅,为何不在厨房煮染料,非得在外头弄呢?一口锅来回倒置,不嫌麻烦吗?”
马招娣不屑道:“她怕杂草弄脏了锅,穷讲究呗!
一个带着高粱花儿的泥腿子,还学人大户人家,桌案一天得擦十遍,衣服天天洗,跟我大伯母一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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