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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顾修寒需要长期稳定的精神疗愈,而他与人鱼的日常互动也能起到不少舒缓作用,军部默许了这种类似“带孩子上班”
的行为。
阮语那时很怕生,遇到不熟的人就要把脸蛋埋在顾修寒肩头躲着。
幼崽睡眠多,有时他躲着躲着,一不留神就搭着顾修寒肩头睡着了,几小时后醒来,小圆脸就印满了顾修寒肩章上的星星和杠杠。
少年时期的顾修寒话比现在还少,提醒是不可能提醒的,只会时不时意味不明地朝阮语瞟去一眼。
因此阮语往往无法及时得知,睡醒回了家就到处翘着尾巴臭美,直到沈婧雅噗嗤笑出声,阮语才会察觉到不妙,照照镜子再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的小圆脸,直往顾修寒怀里拱。
这样的黏人习性放在幼年时期还好,随着阮语渐渐长大,便越发显得不合适了。
因此顾修寒一直在尝试改变阮语过度依赖他的习惯。
自然……收效甚微。
“……我听沈阿姨话,才来陪你的。”
阮语知道自己有爱黏人的毛病,更知道顾修寒总想板他这毛病。
他原本还心虚得结巴,想起有沈婧雅保驾护航,便越说越大声,临了,还又怂又嚣张地反将一军,“你怎么瞪我?”
顾修寒将视线从阮语后腰两处白腻的软窝中挪走:“我没瞪。”
——那确实不叫瞪。
阮语理解为顾修寒服软了,忙见好就收,回身翻书,用记号笔划了一行重点,拉开架势。
顾修寒沉默片刻:“我要工作。”
——如果查阅几个月前鸡毛蒜皮的报告算是工作。
阮语不吭声,脑袋和尾巴尖同步上下点动,以示自己绝对安静。
顾修寒坚持撵鱼:“阮阮……”
他不确定精神堤坝这种东西是百分之百牢靠的,如果不是担心阮语在重要的分化期遇到麻烦,他不会这么早回到首都星。
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阮语知道。
不是要工作吗?
怎么这么快又在说话?
阮语扭头,用一种恶鱼先告状的谴责眼神盯着顾修寒,示意他安静。
“……”
片刻安静后,顾修寒脸冷得能掉冰碴,手背青丨筋浅浅浮凸,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蓦地大步走向阮语。
阮语怂得鱼尾巴一卷。
像个生鲜寿司卷。
阮语倒不是真怕顾修寒揍鱼,别说揍,顾修寒心疼鱼还来不及,而且他的精神体分明是喜悦的淡金色,这说明阮语来陪他他很高兴。
可是顾修寒那股能将异种首领当蝼蚁般碾压的气势太凌人,阮语无论见过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下一秒,顾修寒大步从阮语身边擦过。
随即,他站回到光屏前,继续浏览那堆过时的报告。
阮语静得仿佛不存在,乖乖翻阅书本。
那是一本高等中学通识课参考书,这一册是社科主题,涉及到帝国经济与政治领域的知识,也有一些高等学府入学考的模拟题目。
阮语试做了几道,准确率还不错。
顾家这些年一直将阮语当成自家孩子看待,阮语行动不便,血脉珍稀,难免受人觊觎,加上他离不了顾修寒,想像普通孩子一样生活并不现实。
于是沈婧雅专门聘请家庭教师为阮语授课,教学进度参考与他同龄的人类学童,实在学不懂,进度放慢些也无妨。
毕竟沈婧雅不是为了别的,她只是希望阮语能通过学习更多地了解并融入帝国人类文明。
人鱼一族的文明早已倾覆,文献资料所剩无几,幸存的同族也没几个,沈婧雅不希望阮语的精神世界无所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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