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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回搂着顾承宴,用下巴蹭蹭他的额顶,“我给乌乌按摩、擦背!”
顾承宴仰头,好笑:这像是一个狼主该说的话?
赛赫敕纳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卷起袖管忙活起来,“就像我们在雪山上一样。”
雪山……
顾承宴算是被他说动了,在圣山和雪山别院的那段时间,也算是他和小狼最好的时候了。
脱掉衣裳、泡到沐桶里,顾承宴闭上眼睛,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而赛赫敕纳站在他身后,用木瓢舀水、浇在他肩膀上。
这沐桶很大,也不知铁柱是找什么人定制的,顾承宴自己屈腿坐在里面,总感觉对面还可以坐下一个人。
……坐下一个人?
顾承宴回头,隔着雾气看了眼赛赫敕纳。
小狼崽“唔?”
了一声,“我给乌乌捏疼啦?”
顾承宴笑着摇摇头,从水下伸出他沾湿的手臂,一下就给小狼的脑袋勾了下来。
咬了咬赛赫敕纳的下巴,他含含混混发出邀请,声音像是热水蒸腾起来的雾气缭绕,缠得小狼崽浑身发软。
“我……”
“来呗,”
顾承宴看他眼神躲闪,“反正这么多水我一个人用也浪费了。”
赛赫敕纳点点头,先给擦背的两块巾帕从手腕上解下来,然后老老实实挂到沐桶边。
他后退一步到炕边,将自己身上的毡袍一件件解下来,脱个精|光后,却并未直接进入沐桶。
顾承宴听见水响,回头就发现赛赫敕纳竟然单独打了一盆凉水在往身上擦,“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有热水不用,反而要去洗冷水?
“我怕给乌乌的香香水洗脏了。”
赛赫敕纳一边认真屈腿擦脚指头缝,一边认真回答。
顾承宴:“……”
他闭目抬手、深深扶住额头:完了,他家小阿崽已经彻底没救了。
赛赫敕纳擦擦好,然后才慢慢挪步过来落座进沐桶,因为添了一个人的缘故,桶里的水位上升、溢出去好多。
眼看小狼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又要站起身,顾承宴连忙用腿|夹住了他的脚,不让他再乱动了。
趁着小狼没反应过来,顾承宴顺桶边滑过去,一下将后背结结实实靠到赛赫敕纳柔软温暖的胸膛上。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