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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越清浅用过早餐后,便携着红袖朝着君安的居所行去。
昨日下午尚露出些许日头,今晨马上就起了雾。
主仆二人闲庭信步于医仙谷的木板行廊之上,周遭雾气弥漫,似薄纱轻笼。
临近君安的住所时,远远便望见他黑布蒙眼,身上披着一件玄色斗篷,手持雨伞,安然坐在屋前的木板上,正对着湖面凿出的冰窟窿垂钓。
越清浅加快步伐走了过去,然而他仿若浑然未觉,依旧保持着垂钓的姿势,纹丝不动。
“大皇子殿下,契约已经拟定妥当。”
“嗯?”
直到此时,君安方才如梦初醒一般,越清浅不由地一阵无语,心中暗想,原来他在此钓鱼竟睡着了,心可真大,倘若不小心栽进冰窟窿里,那可就成了笑话。
“原来是来签约的,里面请吧。”
言罢,君安站起身来,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率先往屋内走去,越清浅和红袖这才紧随其后。
越清浅与君安一进屋便觉得温暖如春,便各自解了斗篷,相对跪坐在矮桌旁,越清浅随即将此次赈灾物资的合约放置于桌面之上。
“依照您的要求,我们连夜筹备出第一批物资,粮食八千担,棉被两千床,锡纸薄毯三万张,泡面一万桶……这些均是按照市价给您又打了八折优惠,您瞧瞧这个数量能否接受?”
君安听闻,摘下蒙眼的黑布,眯起双眸看向合约,似乎看得颇为吃力,许久之后,方才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这批物资仅能满足我初步之需,沧州受灾颇为严重,还请尽快赶制下一批,另外粮食需再加两千担,以防万一。”
越清浅一脸肃穆,郑重地点头应道:“我会再度调粮给您。”
这时,却见君安看着合约微微一笑:“你这价钱当真是公平公正,毫无虚假。”
越清浅一脸茫然,未能领会他这话的深意,遂问道:“大皇子殿下可是仍觉得价钱有所不妥?”
君安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再合理不过了,你这报价可比永和商会昨日给我的报价足足低了两倍。”
越清浅的脸色微微一变,此刻她才恍然大悟其中的门道,这是古代,又并非现代,信息并非透明公开,报价这东西不过是呈给上头看的,自己或许忘了给君安留出足够的利润空间。
岂料君安似乎洞悉了越清浅心中所想,语带宠溺地笑道:“怎么?想到何处去了?你还不了解我?我向来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兴趣。”
越清浅的脸颊瞬间泛红,如今已然能够百分百确定君安一早便认出了自己,可她打定主意装傻充愣到底。
“大皇子殿下言重了,小女子的确不了解您,既然已经确定这个报价没问题,烦请殿下签字并按上手印,我便安排给殿下打包。”
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然而这一次,君安未曾给她丝毫机会逃离自己身旁。
他动作迅疾,须臾之间便紧紧握住了越清浅的手。
越清浅仿若触电一般,急切地想要将手抽回,可君安却牢牢紧握,丝毫不肯松开。
何方和红袖望着二人,眉梢狂跳,心领神会地一同退至门外。
“大皇子殿下,您究竟意欲何为?”
越清浅见抽手无果,只得红着脸,高声质问君安。
君安微微一挑眉,瞧着她依旧嘴硬,不肯与自己相认,遂问道:“你还要这般嘴硬到何时?”
“我……”
越清浅张了张口,却又语塞,只见君安将面前的矮桌轻轻推向一旁,猛力一拉,将越清浅紧紧拥入怀中。
“你干什么?”
她终究是慌了神,恼怒地高声质问。
君安低垂眼帘,那一双细长的凤眸中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凑近越清浅的耳畔,轻声说道:“听,你的心跳又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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