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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观墙,两人继续按魏老大说过的路线往上走,鱼九兴致不错,她像是对着六爷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山鬼娘娘的塑像倒是很精致,像是活的一样。
要是能亲眼见到活的山鬼娘娘就好了,肯定是个美人儿。”
“那都是人加工过的形象,肯定往好看了塑。
真正的山神娘娘本质上还是山鬼,是妖怪。”
六爷走在前面,打击了鱼九的幻想。
“那六爷你见过吗,山鬼。”
鱼九翻上一个土坡,拍散了手上的土。
“没有。”
六爷也翻了上去,简短结束了话题。
往前走了一段路,又翻了几个坡,鱼九走在前面,看见了魏老二描述的那个坟头。
新拢起没多少天的坟,周围还有残余的黄纸灰、炮仗屑,靠土坡的一侧立着两个白花花的大花圈,在微风中瑟瑟作响。
坟包上的泥土有些松散,看起来是前几天有过雨水侵蚀,偶尔有几只小虫子在坟上爬过,瞬间又消失在土块和草丛中。
这类型场景鱼九见过不少,一点也不害怕,心里只想着待会要做哪些流程,她看了眼天光,已经快要日落了。
阴阳交替,世界不完全被光明笼罩,又不完全属于黑暗,混沌之间最好办事。
鱼九和六爷观察了一下魏老爷的坟,先把魏老大给的祭品贡在坟前,然后烧了纸祭奠了一番。
两人神情严肃,找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各自把包放下,往外摆待会要用的东西。
六爷从包里拿出一个黑塑料袋,取出了一件大红的衣服。
那是大红色的古代嫁衣的制式,但只有最外层的褂子,刺绣的样式和走线无比精致,布料光滑柔软,在穿过树荫的落日余晖下光泽动人。
看着六爷面无表情的取出嫁衣,熟练的披在了肩上,鱼九眸色微动又快速平稳。
她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盏铜灯,灯身除了灯柱,还有一个刻画的粗糙的人俑,依稀能辨认出是个蛇身女俑,看起来是闭目盘坐擎灯的样子。
接着拿出了那把老旧的师刀,又翻找出一截白色的短蜡烛,在灯上点燃,都放在了坟前的空地上。
鱼九就站在一边等六爷那边忙完。
树下的六爷伏在地上,用毛笔写了六张黑色的纸符,写完后披着鲜艳的嫁衣走到了坟前,盘腿坐下。
他把六道纸符排在了地上,符文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清晰。
一旁的鱼九上前,把刚从包里拿出来的一瓶水打开,绕着六爷浇了一圈,又把剩下的水浇在坟前,退回了树荫底下。
靠着树坐下的鱼九,盯着前面背对自己的六爷撇了撇嘴,心里在疯狂批判他坚持了一辈子的传男不传女的蠢规矩。
这么多年来,鬼师那些技法,她不能正经学也不能代做,每次只能看着实在是心痒。
天色逐渐昏暗,六爷对着铜灯盘坐坟前,嘴里絮絮地念叨着晦涩难懂的语言,左手握着师刀,随着念咒的规律,一震一震地晃动刀柄上的六只铃片,铃片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打破了山头的寂静,每一次响动都像是尖锐的针,直直地刺入人的耳膜,有一种直截了当的干脆。
铃音起伏变化,急促时,如骤雨袭来击打有力,让人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仿佛在催促着什么,像不安分的灵魂在呐喊;缓慢时,又似深夜里孤独的更夫,一下一下,敲打着心底的寂寞与清冷。
声音在空旷的坟头往外传开,游荡在山间,像只隐形的大手触探每一个隐秘的角落,试图抓出什么。
这种声音第一次听可能觉得诡异,但听过千八百遍、一天都没休息好的鱼九,只觉得像摇篮曲,催着眼皮沉下去。
就要闭眼睡着的时候,远处的树林突然传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鱼九腾地站了起来,心里不妙,难道是魏家人不放心上来了?
这深山老林来个人看到六爷这副样子,不得被吓死。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声男人的尖叫。
“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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