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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垃圾撞击的高温融化砂石,变成细碎的玻璃渣洒落一地。
落雨般的太空垃圾刚停,地面还冒着丝丝热气,老独眼便随意地提着枪闯进去了。
李斌坠在后面,听见烟尘与热浪中时不时响起的零星枪声,那是某些没被砸中的幸运儿,撞上了大开杀戒的水手长。
看着一边倒的战果,李斌心说这些掠夺者以前真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对飞船这种占尽优势的空中载具没有一点敬畏,老话说高打低打傻逼,坐拥飞船的李斌能选择数千米到十几万米的高度。
在这种高度优势下,一粒枣都能砸死人,何况天上还有随处可见的太空垃圾呢?牵着化学狗的乌帕也跟在后面,化学狗小心翼翼地躲开滚烫的地面,在残垣断壁间跳来跳去,乌帕则惋惜地看着被太空垃圾砸得稀碎的火炮和尸体:“这太浪费了,那么多武器和装备,你这样根本回收不了多少。”
她又看了看0伤亡的队伍,剩下半句话咽在肚子里。
如果回回都能打出这样的交换比,似乎有没有战利品也不太所谓了。
“船长,发现一个倒霉蛋,被一小颗融化的太空垃圾热金属流擦中丢了半边身子,伤口碳化失血不严重……哦!
还是个头领。”
老独眼用幸运又不幸的语气说着。
李斌顿时提起兴趣,深一脚浅一脚跑过去看,果如老独眼所言,一个顶着莫西干头型,完全符合废土暴力狂刻板印象,少了条腿,肚子半边消失不见,身上扎了多块载具碎片的男人趴在一块石头上,瞪着眼费力地扣着呼吸器。
随他呼吸间,出气口还往外冒血沫子,眼看是要死了。
“啧啧,也不知道你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载具电池被直接击中爆炸,人被炸飞反而救了你一命。”
李斌蹲下来,一巴掌拍飞男人哆嗦着拿枪的手。
乌帕用复杂的语气说:“这个人应该是狂骨,最近杀了部落的老大自立了,以前我们交手过。”
她没想到这个在废土新近声名鹊起,让诸多幸存者部落头疼的狠辣掠夺者,成了如今这副死狗模样。
狂骨抬起头,喉咙咕噜:“救我。”
他丢了枪,伸手去抓李斌的裤脚,随着动作变大,露出大片烧伤痕迹,杜亚喉头一紧。
李斌用脚踩住狂骨求助的手,笑眯眯道:“我听乌帕说,你在废土挺有名啊,想必杀了不少人吧,怎么之前没想着救救他们?”
狂骨露出凄惨的神色,哀求起来:“我错了,我忏悔……”
见李斌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狂骨面色数变,求生的本能让他嗓音大了起来:“你不能杀我,你把我们丢在这种狗屎地方自生自灭,你们欠我们,你们发过誓不能用飞船……”
他越说越语无伦次,末了甚至还带着哭腔,看上去倒是凄惨极了,但原本面露不忍的杜亚勃然变色。
李斌缓缓移动重心,踩手的脚越发沉重,他冷声道:“第一,真要论杀人,也是你们杀人在先,也是你们杀人盈野招来报应,我顶多算替天行道,以杀止杀。
道义上,你们该死。”
“第二。”
李斌抽出枪,抵在狂骨脑门,“我问过了,新玛格欧斯和所有留在本土的人都有过援助,是你们这帮掠夺者不事生产,吃完了援助又去抢别人的份额,闹到最后没人援助你们,你们才跑去做掠夺者的吧?”
这也是杜亚当时听到李斌要求与掠夺者谈判时,老鼻子不乐意的原因,新玛格欧斯人曾经是一视同仁的,后来才只与幸存者合作。
“掠夺、反人类、屠杀……从法律讲你们也该死。
法和道一样不占,你哪来的脸跟我提要求?”
狂骨已经哭了出来,毫无领袖骨气,满脸尘土和眼泪混在一起,他期期艾艾:“,都,都是玛格欧斯人,我们是,是同胞……”
李斌嬉皮笑脸:“谁跟你是同胞,老子是埃尔非星来的,不吃你这一套。”
“唉,感觉就这么崩了你有点太便宜了。”
说着李斌收起枪站起来,招来老独眼:“找四根钢管……哦他少了条腿,那就三根吧,把他手脚钉上,把他风干掉。”
“好嘞!”
老独眼丝毫没心理负担,搓着手就在废墟里找粗细合适的材料。
李斌又让乌帕带人清扫战场,该补枪补枪,该审讯审讯,该重建岗哨的去重建,三言两语指挥完,才发现杜亚欲言又止地站在那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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